王金城作了總結：“速度要快，事情還要辦得利索，最好是今天晚上就解決問題，然後再慢慢地研究是誰在背後做鬼這個問題。”
有人回應道：“並不是很難辦，我現在就聯係一個人，但是今晚恐怕是不行了，時間就定在明晚。”
說著話，這一位拿著手機就走出了房間。
外麵，星光閃爍，夜風清涼。
……
當然並不是每個地方都有涼爽的夜風。
富寧大酒店一個標間內，悶熱異常，原因在於，空調被人為地關掉了，這還不算，連窗戶都關得嚴嚴實實的。
美其名曰：防止雙規人員情緒激動之下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
李卓安安靜靜地坐著，像個沒事人一樣，看著對麵床上陪著他的那一位小女同誌潘虹。
剛才準備進行突擊夜審的鄭憲則接到一個電話，帶著助手王兵匆匆地出去了，也不知道是出了啥事？
李卓往前探了探身，貌似關心地對潘紅說道：“小潘，開窗戶或者開空調吧，你瞧我啥事沒有，反倒是你快受不了了吧？”
潘虹看怪物一般地打量著李卓，特麼的，她都熱得像洗桑拿了，這家夥反倒是如沐春風，上哪講理去？
“你看哈，鄭主任他們把你扔在這兒還不管了，我估計他們應該是逛夜市去了，你不知道，富寧的夜市可是相當熱鬨……”
李卓話裡話外，挑撥意味十足。
小潘冷笑一聲，“鄭主任是接到一個新的舉報……”說到這兒發覺自己說漏了一些事，馬上轉開話題，“反正你彆想拿話點我，沒用的，洗洗睡吧。”
“睡？你這睜著一雙毛茸茸的大眼睛盯著我，我咋睡呀？”
潘虹低頭看手機，不搭理他了。
但是，李鄉長是那種彆人不搭理就不說話的人嗎？
必須不是啊。
“那個小潘同誌，我也想好了，還真得好好歇歇了，不過，我這人睡覺有個毛病。”
潘虹的耳朵支棱起來了。
“我吧，就是不習慣穿著衣服睡，一件都不能穿。”李鄉長說著話就開始脫衣服了。
潘虹的眼角餘光掃到李卓身上，一身結實的腱子肉讓她臉上一紅，眼看著李卓還要把褲子脫下來，她坐不住了，“停，襯衣脫了也就脫了，褲子就彆脫了。”
“咦，不脫褲子咋睡覺？”李鄉長不高興了。
潘虹猛地將手機摔在床上，氣呼呼地站起來，“李卓，現在是你接受審查階段，你以為你想乾啥就乾啥嗎？”
“不對吧，小潘同誌，接受審查就不讓人脫褲子了？這是啥道理？再說，還是你讓我睡覺的呢，你這人太不講理了。”
“你……”潘虹指著李卓說不出話來。
剛剛參加工作的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複雜的情況。
沒經驗，臉皮也薄，這讓差點兒就要掉眼淚了。
不能哭，不能哭，對付這種無賴最好的辦法就是不搭理他，這是前輩教導她的。
做了好一陣子心理建設之後，潘虹扭頭坐到另一張床上，不再正眼看李卓了。
“好了，你不說話就是默許了，我要脫褲子了，你不許偷看啊。”
李卓還真就三兩下就把褲子脫下來了，身上隻剩下一條小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