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寧縣城寧安佳苑,薑麗雲家客廳的沙發上,張興學一點都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這讓薑麗雲心中漸漸地滋生出一股怒火,作為電視台的主持人和播音員,她平時看到的張書記都是那種親切和藹,甚至是風清氣正的形象,跟現在滿臉淫笑的這個人,怎麼也聯係不到一起去。
她猛然間想明白了,剛才張興學讓單誌強去買東西,就是為了支開他吧?
那麼,今天張興學來到自己家裡的目的就已經昭然若揭了,就是為了得到她來的。
現在跟她談工作上的事情,無非就是想要讓她乖乖的聽話。
可她不能這麼做呀。
她結婚才一年多,跟自己的丈夫李軍俊相親相愛,從來沒考慮過用自己的身體來換取丈夫或者是自己的前程。
所以此刻的她掙紮得越來越厲害了,像是完全沒聽到張興學說的那句要談論工作的話。
可她畢竟隻是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爭得過身強力壯的張興學呢?
兩人撕扯了兩三分鐘之後,張麗雲已經嬌喘籲籲,香汗淋漓,漸漸沒了力氣。
張興學卻是越來越興奮。
穿著絲質睡裙的薑麗雲坐在他的腿上來回掙紮的過程當中,不可避免的摩擦,讓他享受到了近十年來從未有過的那種樂趣。
他已經有些忍不住了,一隻手抱緊薑麗雲的同時,另一手開始入侵她的敏感領地。
漸漸停止掙紮的薑麗雲眼睛裡滑出淚水,帶著哭腔懇求他:“張書記,您放過我吧,您不能這麼做。”
張清學根本就沒拿她的話當一回事,仿佛自言自語一般的說道:“宣傳部缺一個副部長,我們打算大力培養年輕乾部,人員嘛,自然要從宣傳係統裡提拔。”
他這話就很明顯了,聽我的話,你就能當上宣傳部副部長,一步登天談不上,但連跳兩級還是有的。
當然,這跟張興學最初的打算並不一樣,主要是因為他看到薑麗雲的俏麗柔媚之後做出的臨時調整。
從他跟李卓談判那一刻開始,他就在已經開始琢磨找個什麼人來平衡柳初珊手中的權力。
眼前這個女人,加以培養教導的話,應該是不錯的人選,這就是他作為政治動物的本能了,在欲火焚身之際,還沒放下你爭我鬥。
薑麗雲絕望了,狠狠地瞪著張興學,咬牙說道:“張書記,你如果再不鬆開我,我就喊人了。”
她這種色厲內荏的樣子,怎麼可能嚇得住張興學這個老狐狸呢?
他不慌不忙地挑起她的下巴:“你當然可以喊,但是有誰會多管閒事跑到你們家裡來?而且如果事情捅出去,誰更丟臉?另外,你覺得以你們兩口子的能力鬥得過我嗎?”
薑麗雲不說話了,慢慢地合上了雙眼。
張興學說的都是實話,她無可辯駁,在這一刻,她想到了死,可是又放不下自己的男人李俊,還有住在鄉下的父母。
含辛茹苦地養大了她,供她上學,如今剛剛成家,眼看著事業也順風順水,就這麼死去了,她對得起他們嗎?
不得不說,張興學這些年為了重振雄風,幾乎天天都在鍛煉身體,練就了一身的力氣,此刻就派上了用場。
在薑麗雲猶豫不決之際,抱著她就往臥室裡走,腳下生風,一點都看不出五十多歲的樣子。
一向以文雅形象出現在外人麵前的他,此時已露出了本性,扭曲的臉上掛著惡魔一般的表情。
獰笑著抓住薑麗雲的睡袍,用力往兩邊扯,“刺啦”,裂帛之音讓他興奮無比。
驚奇的發現這個小女人裡麵真的什麼都沒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