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以李卓現在的身體特性,見到女人,尤其像鄭憲紅這樣年輕還耐看的,心裡其實早就長毛了,隻不過是沒有恰當機會而已。
現在機會就擺在眼前,他覺得不趁機占點兒便宜是對鄭憲紅的不尊重,這番歪理也是沒誰了。
鄭憲紅的呼吸越來越重了,兩眼直勾勾地看著在自己胸前作怪的大手,一種異樣的感覺從胸口傳遍了全身,讓她沉浸在其中不想出來了。
說起來,除了自己的男人之外,還是第一次被另一個家夥拿捏到敏感部位,她很想大聲的喝斥這個不要臉的家夥。
可問題是自己家的那個男人已經很久都沒碰過她了,身體的自然反應告訴她,借著機會適當地放縱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的。
所以,現在李二猛家小石磨旁就出現了曖昧的一幕,李卓已經探手摟住了鄭憲紅的腰,當然,另一隻手還在忙。
鄭憲紅則是臉色緋紅半仰著頭靠在了他的身上,甚至還輕聲的呻吟起來,直到後麵挺翹之處像是被什麼堅硬的東西頂到,她在猛然間驚醒過來。
理智重新占領了高地,轉身,推人,而後捂住自己的前胸,這一套動作連貫流暢。
李卓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笑著解釋:“冒犯了,有點兒情難自禁。”
鄭憲紅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左右看看,沒發現有彆人,便厲聲說道:“李鄉長,這一次,我就當沒這回事,希望你能自重。”
李卓連忙舉起雙手,“好,好,一定謹記您的教誨。您稍等,我喊個人來。”
說完,李卓撒腿就跑,不一會兒就將在廚房幫著猛嬸做飯的韓桂花帶來了。
韓桂花強忍著笑意,領著鄭憲紅去換衣服。
李卓這邊跟沒事人一樣,繼續乾活,半個多小時後,做出了十多個像糖塊兒一般大小的解酒藥,隻不過由於還沒有曬乾的緣故,軟塌塌的倒像是迷你型的蛋糕。
換好衣服,做了一番心理建設,鄭憲紅又來監工了。
當她看到那十多個小蛋糕後,瞪大了眼珠子問李卓:“你搞了半天就弄出來這麼幾個破玩意兒?”
這特麼看著像旺仔小饅頭一樣,可這賣相也著實難看了一些。
李卓小心陪著笑臉,“鄭局,下麵咱們就是咱們開始測試它的功效的時候了。”
正好這時候飯菜也做好了,猛嬸從廚房裡出來喊他們吃飯。
李卓在製作解酒藥前就特意讓李二猛從村子裡的小商店裡搞來了十瓶高度白酒。
現在全擺到了桌子上,看得王健等人直迷糊。
跟著鄭憲紅來的人裡麵,醫政科科長李明揚是嗜酒如命的人,此刻看到這些酒,早就摩拳擦掌了。
他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鄭憲紅身上。
咦,鄭局咋還換衣服了呢?嘿,這衣服夠土,難道是出了啥意外的事情不成?
不隻是李明揚這麼想,跟著鄭憲紅來的其他人,包括坐到桌上的李二猛和徐英武都覺得有點兒不對勁。
不過,大家都是老江湖了,誰也不可能露出一點點懷疑領導的神色。
隻有李卓知道這裡麵的故事,他是有些心虛的,不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會不會順利進行,所以招呼大家的時候就顯得十分賣力。
菜都是山裡的特產,濃香撲鼻,酒的味道也不錯,這一頓飯便開開心心地開始了。
十瓶白酒,桌上一共才八個人,其中兩位司機還不能喝,按照常理來推測是肯定是喝不完的。
在李卓頻頻勸酒之下,就連鄭憲紅都喝了接近半斤左右,一向自認為酒量頗好的她,被高度白酒弄得竟然有些迷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