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誘導發情(2 / 2)

“不過.....強行誘導omega進入發情期可是入了治安法的。江窈.......你可能要到局子裡走一趟了。”

江窈:“.......”

???

.

舒眠的姐姐舒歆接到消息趕到醫院時,舒眠才堪堪從病床上醒來。

他的手上還紮著留置針,神情看上去不是很好看,懶懶的有些萎靡不振,一見到舒歆,就掙紮地坐起身,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磕磕絆絆道:

“姐.......”

“小乖啊,受委屈了吧。”舒歆心中對自己唯一的弟弟很是心疼,摸了摸他柔軟的頭發,但麵上卻帶著冷冷的殺氣:

“我都聽說了,是那個alpha乾的,對吧?”

強行用信息素誘導omega進入發情期,這不是在公共場合耍流氓是什麼?

“姐,不,不關他的事。”舒眠偏過頭,努力用右耳去聽舒歆講話,滿臉嚴肅。

其實沒人知道,舒眠私下裡性格其實容易害羞和緊張,一緊張就開始結巴,所以他慣常用冷臉拒絕彆人的靠近,久而久之,就形成了習慣,連帶著有情緒波動的時候也經常麵無表情,甚至看上去還有些殺氣:

“我,本來,就馬上到發情期了。”

舒歆是同樣是個做不好麵部表情管理的冰山,帶著殺氣問:“他有沒有欺負你?”

舒眠嚴肅回答:“沒,沒有的。”

舒歆頓了頓,看著舒眠嚴肅的臉,忽然道:

“小乖,你是不是害羞了?”

所以才老是替那個alpha說話?

舒眠臉一僵,神情看上去更凶了:

“姐,你彆說了........”

“哈哈哈。”舒歆笑的時候像個機器人似的,近乎是平板的念出了這幾個單詞,場麵著實有些詭異,但在同為舒家人的舒眠眼裡,舒歆卻笑的很是開心:

“行吧,我就不問了。”

說完,舒歆站起身來,表情冷酷,但除了在場的舒眠之外,誰也看不出她實際上心情不錯:

“我就先走了,至於那個alpha那邊,讓他去局子裡呆幾天,吃吃苦頭,誰讓他欺負我們家小乖呢。”

“進,進局子?”舒眠神情一凜,看上去有些凶巴巴的,像個呲牙的貓崽:

“為什麼進局子?”

“小乖啊,彆緊張。”舒歆心想大姐還是把舒眠保護的太好了,導致他對這些臭alpha一點警惕心也沒有:

“強行誘導omega進入發情期的alpha是會以觸犯社會治安條例的罪名處以拘役的,你不知道嗎?”

舒眠的表情更凶了,但舒歆卻能自動從他臉上翻譯出些許擔憂和緊張:

“怎,怎麼會這樣?”

“你彆心疼這種人,他們這些alpha,估計就是饞你的身子。”舒歆提起包,優雅地理了理裙擺,隨即推開門走了出去,走之前,還道:

“等會兒我讓派李姐過來照顧你,你好好休息,不準亂跑,容易出事情。”

她叮囑的很細,但舒眠卻完全沒有將這句話放在心上,反而滿腦子都是江窈因為自己出事的事情。

他想了想,忍著酸痛的身體,拔掉留置針,從床上下來,隨即找到床頭的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給林靜楓。

電話嘟了幾聲,被接通了,舒眠握著手機,小聲說了一句:

“表,表哥。”

“嗯,”林靜楓那邊似乎是有些吵,他很快走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回了一句:

“怎麼了?”

“江,江窈怎麼樣了?”舒眠摳著衣擺,臉上殺氣四溢,但林靜楓似乎能從對方的語氣裡聽出些許小心翼翼,於是笑了:

“正和警方交涉呢,警察說,隻有當事omega表示沒有被他引誘,才能放他離開,不然,他不僅要被罰款,還要在局子裡蹲幾天了。”

“........是,是我自己快要發情期了,他沒有引誘我。”舒眠心想明明是自己主動發情的,怎麼就變成江窈勾引他了,摳衣擺的動作一頓,許久,才道:

“他,有,有沒有很生氣?”

“你說呢?”林靜楓聞言愣了一下,怎麼也想不到真相原來是這樣,許久,才歎了一口氣:

“他都氣瘋了,江河集團的小少爺第一次丟這麼大的臉背那麼大的鍋,半個警局都被他吵翻了。”

“我,我可以去解釋的!”舒眠聞言,趕緊穿好衣服,急匆匆地就出了醫院,伸手打車:

“馬上就來!”

“..........”

林靜楓猝不及防地聽著電話那頭被掛斷的忙音,愣了一下,方輕歎一聲,抬腳又回到了警局。

而警局裡的江窈已經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和警察說了n遍,尤其強調自己沒有引誘omega,但那兩個alpha警官顯然不信江窈作為alpha竟然這麼忍得住,互相對視一眼,才對說累了正在喝水的江窈道:

“你說你沒有引誘omega發情,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我要什麼證據?”

江窈被翻來覆去問的心煩,隻覺今年實在流年不利,倒黴透了,惱火地指天發誓道:

“就他那樣的omega,就算脫光了站在我麵前,我也不會對他起半點心思好嗎!”

“.........”

他話音剛落,房間的門忽然傳來了吱呀的一聲輕響,被人推開了。

江窈心中莫名一跳,一陣不祥預感頓時浮上心頭。

他緩緩回過頭,隻見此時本該躺在醫院的舒眠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了他身後,正保持著推門而入的姿勢,一動不動。

舒眠似乎是聽到了他剛剛說的話,僵在門口,表情無意中流露出受傷和無措,好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

受傷的表情?

江窈心中咯噔一下,於無聲處逐漸浮現出些許愧疚來,但當江窈定眼看過去時,那些受傷和無措又仿佛是錯覺,如同風入河水,沒有在舒眠臉上留下一絲漣漪,而門口的舒眠重新換上他慣有的一副殺氣騰騰的表情,蹬蹬噔徑直朝江窈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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