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齷齪了。”
舒眠心想這是能不能像個小狗似的,蹭蹭江窈的脖頸,哼哼唧唧要求道:
“你是我訂了婚的未婚夫,從頭到腳我是我的,我摸摸怎麼啦?”
“.......彆蹭了。”
江窈的麵上閃過一絲不自然,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忍下那點子生理反應:
“不行。”
“為啥呀。”舒眠不滿地亮出牙齒,像是小貓撓人似的不輕不重在江窈的脖頸上咬了一下:
“不給我摸,你是不是最近胖了,沒有八塊腹肌啦?”
舒眠說話時,溫熱的鼻息就噴在江窈的耳邊,帶著淡淡的麻癢,蜜桃烏龍味的信息素也隨著舒眠的話語而逐漸蔓延在這個不大的房間內,清新香甜,江窈感覺自己像是抱著一個剛剛成熟還未經人采摘的水蜜桃,一口下去就能流出汁水。
“噌——”
江窈幾乎是瞬間就起了反應,一股火從心尖一路往下燒,連帶著血液也因為這把火變的灼熱沸騰起來,嗓子乾乾的,令江窈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渴了。
可惜舒眠似乎還沒意識到危險的降臨和江窈周身氣息的變化,依舊在江窈身上上下亂動,鬨著要江窈兌現承諾,
“快給我看,我要摸腹肌!!!”
“砰——”
舒眠話音剛落,眼前忽然一陣天旋地轉。他嚇得下意識閉上了眼睛,等到感受到身體落到了一片綿軟上,才警惕地睜開了眼睛。
“閉嘴。”麵前是江窈那張放大的俊臉。他說話時,雙臂撐在舒眠的耳邊,健壯緊實的雙臂微微爆出青筋,鳳眼微眯,語氣很沉,墨色的眼珠裡翻滾著危險的欲色,仿佛盯上了獵物脆弱脖頸的野獸,一旦獵物放鬆警惕,就能將他的脖子咬斷:
“你要是再鬨,我就收拾你了。”
江窈話中“收拾”的本意,是指將舒眠趕出自己家裡或者采取彆的什麼措施來懲罰舒眠,舒眠聞言果然嚇的愣了一下,好半晌,才問道:
“老公,今天怎麼玩那麼大?”
江窈:“......?”
江窈沒想到,舒眠不僅沒有被自己的話嚇住,反而對自己話裡的“收拾”兩字形成了另外的理解。
舒眠興奮地鑽進被子裡,化作一個小鼓包,藏在被子裡倒騰了一會兒,隨即將全部衣服都踢出被子,很快又鑽出頭來,白皙漂亮的的鎖骨裸露在外在燈光下,泛著玉質清冷的釉色,但舒眠的表情卻喜滋滋,形成明顯的反差:
“來吧,老公,今天你想玩什麼姿勢都行!”
江窈像是被狐狸精盯上的書生,瑟瑟發抖地抱緊了自己的處男之身:“.........不了吧?”
“江窈!”舒眠呈現大字狀在床上攤開,藏在被子下的身體渾身不著寸縷,僅僅和江窈的□□有薄薄的一被之隔,盯著江窈大聲道:
“我現在都脫光了,你今晚要是不敢正麵上我,你他媽就不是男人!!”
江窈:“........”
不是,怎麼自己的男性尊嚴,突然就受到這麼嚴峻的挑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