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好被推到在床上,傅硯池就那麼壓在她的身上。
床邊是剛剛從徐景好手上掉落下來的那幅畫。
也就是這時候,房間門突然被打開了。
接著就有鏡頭對著這邊一頓拍。
畫麵中,是夫妻欲行親密之事的模樣。
徐景好的手雖然撐在傅硯池的肩頭,卻也巧合的撥開了他肩部的西裝,露著一抹肩頭,倒是有些性感。
而徐景好身上也還穿著略帶幾分性感的睡裙,因為早上起床之後也沒來得及梳洗,這會兒反倒是更添了幾分像是夫妻早起時分的情致韻味。
進來的人慌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傅總,我不知道你門沒栓保險。”
說完,攔著記者把人都給趕了出去。
前排的狗仔或是記者剛才都已經拍了,並不是傳聞中的卓影後,略感失望。
不過,畫麵鏡頭還是非常美,也被人當做新聞發出去了。
類似標題如:科技新貴傅氏集團總裁夫人驚豔亮相,兩人婚後三年感情如膠似漆。
傅硯沒追究這些新聞。
或者,這根本就是目的,用徐景好幫卓輕婉擋槍。
唯獨徐景好後來皺著眉頭,一邊喝茶一邊跟閨蜜吐槽:“我就隻收了去救場的錢,搭上自己上新聞這一段都成白送了,這局虧大了。”
喬蘭因一邊對著徐景好衣帽間裡麵那些吊牌都沒有拆的衣服拍照,一邊翻白眼:“你是不是傻呀?你跟他青梅竹馬,十五歲就成他女朋友了,現在當了他老婆,就這麼眼睜睜看著他找小三?你還去給人家小三解圍,你怕不是瘋了就是傻了。”
也就隻有在喬蘭因的麵前,徐景好才敢說實話:“是我們家先害了他們家,所以他才會變嘛。我倒是希望沒有發生那些意外,這樣我們肯定能從校服到婚紗,比所有人都恩愛的。他要報複,要找小三小四,我能說什麼?這原本就是徐家欠的債,該還。不過,也快還夠了。還完,就兩清。”
徐景好半倚靠在貴妃榻上,她也希望和傅硯池能從十五歲好到二十五歲。
可惜……
喬蘭因放下相機,走到她麵前來,在她額頭上戳了一下。
“說徐家害了傅家的,證據呢?這麼多年了,實際證據到底在哪兒啊?說不定就是捕風捉影的事情,你何必承受?
話說回來,就算是徐家害了傅家,那也是生意場上的較量,與你何乾?你當時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傅硯池那個瘋狗憑什麼咬住你不放。
失蹤了七年對你一句交待也沒有,回來就對你強娶豪奪,得到了又不珍惜。掏心掏肺沒他的事兒,就隻會對你掏東西,折騰你還得我來幫你上藥,他這種狗男人怎麼沒死在外麵?”
徐景好起身:“好了好了,彆罵了,我已經提過離婚了,現在這不是也在為離婚做準備籌集資本嘛。等我離婚了,我就搬過去跟你住,吃你做的飯,睡你的床,玩你的狗,擼你的貓……”
暢想著一場根本不可能存在的未來,徐景好的心酸未被發現,和喬蘭因笑著一起滾在了貴妃榻上。
笑鬨後,喬蘭因繼續忙活,把拍好的照片放到二手交易網站上,一邊說:“你十歲就暗戀他,至今喜歡了他十五年。他失蹤七年,你就瘋狂的找了七年。既然緣分沒斷,為什麼不坦誠的和他談談,好好爭取一下呢?”
徐景好:“也爭取過了,再爭取就不禮貌了。畢竟還隔著兩家的仇怨,就這麼算了吧。”
愛了那麼久,她也等他愛她那麼久,如今,是真的等不到了。
她都要死了,也該死心了。
被喬蘭因剛掛上網的衣服和包包立馬就被人出價了,她欣喜的告訴徐景好。
徐景好咬牙:“原價的八折,賣!賣完這一批,我們再去掃貨,再繼續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