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司南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完,傅硯池就已經急切的打斷了他:“不是在酒店裡一天都沒出去
尹司南:“現在出去了,和周逾白在W餐廳用晚餐。”
說著,尹司南看了一眼昏睡在病床上,但是手卻一直抓著傅硯池手腕的卓輕婉。
忍不住補了一句:“周逾白包場了,我們的人混不進去……”
傅硯池聽到這裡,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感覺到手臂上還被一股力量拉扯著,他看了一眼卓輕婉,一把就推開了她的手。
速度之快的走出了病房,外麵的經紀人見狀立馬上來。
“傅總這是要走嗎?一會兒輕婉醒過來看不到你,怕是又要鬨……”
“有任何問題,找醫生。”
丟下一句找醫生,傅硯池急匆匆的就走了。
尹司南也目光頗具深意的看了經紀人一眼。
該幫忙的時候,已經來幫過了,怎麼還想著一直把人留住?
真是不懂事!
W餐廳門外,傅硯池一腳刹車停穩了車子,下車就邁著長腿直奔徐景好和周逾白單獨吃飯的大廳。
一路走過的地方,傅硯池還注意到了餐廳比往日不同的一些心機布置。
周逾白那個賤人,竟然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勾引他老婆?
滿心裡全都是憤怒的傅硯池,腳步越走越快,尹司南在心裡罵娘,但並不影響他跟上步伐。
眼看就要看到那邊的燭光影綽,兩人卻被服務生給攔下了。
傅硯池的眼神和表情裡全都是不耐煩,仿佛下一刻都能在這兒掀桌子,尹司南趕緊攔在中間。
“攔誰呢,攔誰呢?你們家老板見了都要叫一聲傅爺,罩著你家老板的大佛也敢攔,不想乾了?”
服務生本來就是打工的,聽到眼前這位和老板都有如此交情,哪兒還敢攔。
徐景好是吃著最後一道菜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後背仿佛置身冰窖之中一樣。
而她的對麵,周逾白緩緩的放下餐具,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
徐景好順著周逾白的目光,悠悠轉身……
傅硯池一身正裝,負手而立,目光向下,似乎更多了幾分狠戾。
徐景好原本還不錯的胃口,忽然一瞬間隻覺得喉嚨上像是堵著什麼,嘴裡的食物也變得食不下咽。
熱搜新聞上,他不是送卓影後去醫院了嗎?
按照他們之間難分難舍的奸情,難道今日他不是應該守在醫院嗎?
徐景好看傅硯池的眼神,多少還是帶著幾分不安的。
周逾白卻在這時候適時地站了起來。
“好巧啊,傅總這是來幫卓女士打包晚餐去醫院嗎?”
傅硯池一個眼刀子甩過去,周逾白他什麼意思?
公然的和他老婆燭光晚餐,還耍這種小心機?
以為挑撥兩句,就能影響什麼?
“周少似乎沒將我的警告銘記於心。”
話音落,傅硯池已經一把抓住徐景好的胳膊,將她從椅子上給拽了起來。
徐景好手上大力一抽,脫離傅硯池,已然顧不上什麼儀態。
“傅硯池,你還想把我帶回去囚禁起來,與世隔絕嗎?”
當著周逾白的麵,傅硯池的手就這麼被徐景好甩開,這無疑是把他的麵子丟到地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