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司南不敢說話。
抓了抓頭,想了想說:“夫人還是和先生談吧。那個,沒事我就先走了。”
多餘的話,尹司南是一個字都不敢說。
作為局外人,尹司南一直都覺得,傅硯池最愛的女人是徐景好。
可是這三年來,傅硯池是怎麼對待徐景好的,他也都清楚的看在眼裡。
所以,這兩夫妻之間的事情,他經常是一句話都不敢插嘴。
尹司南離開,徐景好站在原地,有些事情,她想不明白。
而這時候,許西宜從病房裡走了過來。
“傅硯池這是在敲打我們,他要我們老老實實的聽話,不要做任何反抗他的事情。”
徐景好何嘗那不明白,她如今唯一的把柄,就是自己的父親。
偏偏,傅硯池就這麼拿捏著他。
徐景好絕望的微微閉上眼睛,隻說了一句:“我明白。我現在就回傅家。”
她現在還沒有足夠的底氣,可以徹底的脫離傅硯池。
沒關係,她還有兩個多月的時間,慢慢計劃,用兩個月的時間拿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剩下的半個月左右時間,她還可以找個自己喜歡的地方去死。
許西宜這次沒再說什麼,放了徐景好回去。
淩晨從彆墅逃出來,深夜,徐景好打了一輛車自己回去。
家裡的傭人和保鏢都看傻眼了。
徐景好拖著已經疲憊的身心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
接連三天,傅硯池都沒有回家,徐景好也沒有他任何消息。
家裡的信號屏蔽器已經拆了,然而傅硯池的電話,依舊打不通。
徐景好三天沒出門,隻靠手機和周逾白聯係。
周逾白動作很快,徐景好讓他幫忙賣畫,轉眼間,已經有收獲了。
連傅硯池也不知道,後來那些年裡,徐景好的畫技進步的有多快。
這麼多年來,她的畫放出來,在書畫界,又該有多麼的搶手。
其實這點,連徐景好自己都沒有想到的。
徐景好的畫室,多年來密碼一直都沒有換過,周逾白全程包攬了去取畫、賣畫,以及給徐景好的打錢的流程。
徐景好把之前周逾白買她廢畫的兩千萬單獨存了起來,其他的錢都放進了自己的賬戶。
這幾天時光,對於徐景好來說,算是難得的平靜了。
她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幾乎就連傅家彆墅都沒走出去,直到醫院那邊預約的醫生從國外出差回來。
打起精神換了衣服化了淡妝遮掩臉上的蒼白,腳傷也養的差不多了,她自己開了車去醫院。
難得的是,傅硯池最近是沒有限製她的人身自由了。
醫院。
“傅太太,你的情況還是不容樂觀,胎兒還在正常發育,你身體裡的腫瘤也被刺激正在生長。你最近感覺到的疼痛,就是胎兒和腫瘤一起長大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