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傅硯池在她身上報複的還不夠,還要從徐景仁那邊下手。
在看到徐景仁的那一刻,徐景好下意思的拉住徐景仁去了另一邊。
“我不是說了,讓你躲著他,永遠都不要出現在他麵前嗎?姐姐的話都不聽了嗎?”
徐景好手裡拿了藥膏和冰袋,抬手就拿冰袋往徐景好臉上貼。
“姐,我不放心你。爸爸那邊已經安頓好了,我必須要過來親眼確定你沒事才行。姐姐,我已經能夠拉到了一筆投資,我想接你回家。”
徐景好搖了搖頭:“還不是時候,你好好的讀書,創業也彆太累著自己。姐姐還撐得住,你就放心吧。”
徐景好難得有那樣舒展的笑容,她自己接過冰袋,徐景仁騰出手之後,就拆了藥膏幫徐景好往臉上塗抹。
溫熱的指腹輕輕的在徐景好臉上打圈的那一瞬,徐景好的心柔軟的鼻尖都泛酸。
爸爸變成植物人了,媽媽隨時都在崩潰邊緣,對她的態度早就不似從前那樣疼愛她寶貝她了。
唯有這個弟弟,像是家裡麵最具有希望的小太陽。
溫暖的成長著,雖然家裡的事情對他來說打擊也很大,可他卻從沒被打到,並且也有著自己清晰的人生規劃。
家裡破產了,傅硯池是願意拿錢供他去國外繼續讀書。
但他拒絕了,選擇了最高獎學金的國內頂級大學。
從大一開始,就已經計劃著創業。
徐景好想著,如果她能再多活幾年,也許弟弟創業成功,還真的就能接她回家了。
難得的享受這麼一點點溫暖親情,徐景好滿眼溫暖的看著徐景仁,徐景仁也幫她塗抹著藥膏。
偏偏就是這時候,傅硯池遠遠的就拉長著一張臉,冷沉的走過來,看到姐弟兩人親昵的模樣,早就一臉的不高興,一把拉開了徐景好。
“回家。”
丟下兩個字,甚至不給她和徐景仁多說一句話的機會。
徐景仁手裡還拿著藥膏,看著傅硯池強硬帶走徐景好的樣子,他手上緊緊的捏著藥膏,咬著牙發誓:“姐,我一定會帶你回家的。”
傅硯池一路將徐景好拉著下樓,他走的那麼快,徐景好跟的很累才能勉強跟上。
“傅硯池,你發什麼瘋?我和景仁說幾句話而已,你用得著這樣嗎?”
“你不是怕我的手伸向你的寶貝弟弟嗎?那就離他也遠一點!”
本想要反駁,可她真的怕傅硯池萬一針對徐景仁。
徐景仁發展的也很艱難,好不容易才走到這一步,徐景好怎麼忍心讓傅硯池破壞他的人生路呢?
無非,是她多承受一些。
再等等吧,等她的那些畫全都賣出去了,就是一大筆不菲的收入。
這錢,應該足夠讓弟弟創業,也能讓他照顧爸爸媽媽了。
想到家裡還有傅硯池的母親等著,她沒等傅硯池催促,就鑽進車內。
這邊,司機開車送兩人回家。
那邊,卓輕婉等了一晚上,本來她今晚就能搬進傅家彆墅了。
結果傅硯池入院她卻因為身份原因不適合跟著去,現在隻能在家裡麵等消息。
這一等,就等來了尹司南那邊的電話。
卓輕婉聽了幾句之後,立馬拔高了聲音:“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