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逾白,你在乾什麼?”
徐景好一愣,目光第一時間按看向了傅硯池那邊。
那麼近的站在徐景好麵前的周逾白,自然是沒錯過徐景好的每一個眼神和表情。
她看到傅硯池時候,分明是緊張和慌亂。
她怕傅硯池看到她和彆的男人走得近,怕傅硯池看到她和彆的男人曖昧嗎?
她都已經提出離婚了!
周逾白的心,像是被人用酒瓶子砸了一下似的鈍痛。
可他到底是經曆的太多了,兩秒調整心態,轉身看向傅硯池那邊。
“傅總,今天還沒去公司?”
周逾白把‘傅總’這兩個字咬的很重。
他站在徐景好的身邊,眼神挑釁的看著傅硯池。
傅硯池大步走過來,一把抓住徐景好的手腕,就將人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他一手扼住徐景好,身體前傾擋住她,很明顯像是護食一樣將人護在了自己的身後一些位置。
另一隻手痞氣又霸道的指著周逾白壓低了嗓音警告道:“周逾白,我的人,你最好不要碰。”
周逾白不以為意,眉尾輕挑,質疑道:“你的人?離婚流程啟動,你們之間,已經可以算作結束了夫妻關係。傅硯池,從今以後,她都不在是你的人了。”
傅硯池冷笑一聲:“是嗎?試試看。一紙離婚協議,是否能斷定,她從此以後就不是我的人。”
說完,傅硯池轉身拉住徐景好就走。
他步伐很大,速度也很快,徐景好根本跟不上他,還沒走兩步,就被牽扯的差點兒絆倒。
徐景好踉蹌了一下,但因為傅硯池拉著她,也並沒有摔。
可是想這不是第一次,徐景好憤怒的甩開了傅硯池的手:“你放開,我能自己走。還有,傅硯池,我是屬於我自己的,我不是你的人。
有沒有一紙婚書,我都是徐景好。”
本來不想當著周逾白的麵和傅硯池吵的,可是傅硯池早已經不是曾經年少時的傅硯池了。
他基本上沒有顧及到她的感受,甚至拉著她走的那樣快,也根本沒有考慮到她跟不跟得上他的步伐。
或許,從十幾歲時,因為家庭變故,兩人分道揚鑣的時候開始,他們之間就再也回不去從前了。
甩開了傅硯池的手,徐景好自己朝著電梯方向走去。
傅硯池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手心,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果然,周逾白那廝一臉得意的笑著
周逾白迎接著傅硯池的目光:“聽到了嗎,她不是你的人。”
傅硯池臉色更冷了幾分:“一個連名字後麵帶哥的稱呼都改變不了的人,你覺得,你能有機會?”
說完,傅硯池跟著徐景好的腳步而去。
周逾白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
從小到大,徐景好對他的稱呼從未變過:逾白哥。
是哥哥,從不是愛稱。
哪怕三年前,他們的關係已經近到正式訂婚宴的即將舉辦。
都怪傅硯池,如果沒有他的出現,那場訂婚宴不會在開始前一刻鐘被打斷,他會和徐景好是名正言順,整個京都城名流圈全體見證,成為未婚夫妻。
若是沒被打斷,該有多好啊?
再過個一年半載,他會和徐景好有夫妻之實,那麼接著就是順利的舉行婚禮。說不定,還能有屬於他們的第一個孩子。
徐家和周家會在業務上更加深度的合作,他暫停自己的醫生夢,全身心的投入到兩家事業的發展上。
等徐景仁再大一些,分擔一些工作,他可以和徐景好要第二個孩子。
等兩家的父母漸漸老去,他帶著徐景仁掌管徐、周兩家,在京都城必然是大放異彩。
而以徐景好的能力,一定會成為知名的藝術家、畫家,也許,享譽世界。
那樣,他們不隻是在京都城,甚至是在整個世界都占有一席之地,聲名顯赫。
他的人生,應該是這樣,是這樣的完美的。
而不是傅硯池在他訂婚宴前出現,將徐、周兩家打的落花流水,破產敗走他國。
丟盔棄甲,連自己的未婚妻都保不住,要嫁給他傅硯池。
思緒在腦子裡麵像是煙花一樣炸開,爆炸開的火藥味,像是蔓延在周逾白心底的毒,一點點的散開。
那隻揣在白大褂衣兜裡的手,在人看不見的地方,緊緊攥成拳頭,無非是還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一拳打出去。
“傅硯池,你欠我的,我定要讓你百倍、千倍的奉還!”
——
地下停車場,傅硯池終於又抓住了徐景好的手,不是情侶間牽手的樣子。而是傅硯池單方麵牽住徐景好,帶著她將人塞進了車裡。
“幼稚。”丟出兩個字,徐景好自己拉了安全帶扣上。
傅硯池上車,看了她一眼:“還沒領離婚證呢,你就這麼迫不及待要在公共場所和周逾白眉來眼去?”
徐景好不搭話,傅硯池卻一把捉住她下巴,身體靠近她,將她整個人抵靠在了車門上。
“是迫不及待想要給我戴帽子是嗎?”
徐景好隻覺得下巴被捏的生疼,她最近實在是討厭疼痛的感覺。
“唔……放開我,傅硯池,你是瘋子嗎?”
“我問你是不是耐不住寂寞,還沒離掉就立馬找彆的男人填補空白?”
徐景好伸手去掰開傅硯池的手:“你有病吧,我們都要離婚了,你管我?”
傅硯池一手掐著徐景好的下巴,一手已經朝著她衣服裡麵探去。
“看來你是真不知道做過我傅硯池的女人意味著為什麼。你以為離婚以後對你蠢蠢欲動的那些男人,就真的敢碰你嗎?儘管讓他們試試看啊?
寂寞是不是?寂寞你找我啊,難道我不夠大?技術不夠好?不能滿足你?”
徐景好:“???”
他真瘋了吧?他在說什麼啊?
徐景好還沒來得及罵人,就已經先感覺到背後扣子一鬆。
傅硯池真是瘋了,這是停車場,不是無人區啊!
他想在這裡乾什麼?
徐景好終於瘋狂掙紮抵抗了起來:“傅硯池,你放開我。這裡是公共停車場,隨時有人路過的,你放開我。”
“放開?讓你去找周逾白,讓他享受你的身體?徐景好,你做夢!
離婚,可以。
找彆的男人,你試試看!”
話音落,傅硯池的吻,就已經帶著瘋狂的掠奪氣息朝著她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