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破產後就有些神經質的徐夫人。
一個乳臭未乾,看似前途無量卻發展並不順利的徐景仁。
還有就是眼前的徐景好。
傅硯池太了解徐景好了,在她的眼裡,家人是無比重要的。
怎麼琢磨她這句話,傅硯池都覺得,她說的那條命,是指她自己。
傅硯池忽然起身,整個身體極具侵略性的湊近徐景好,他大手一伸,徑直掐住了徐景好的脖子。
“徐家不過是我手下敗將,你們的命值不值一命抵一命,我說了算。”
可能是太過用力,傅硯池手指邊,徐景好的脖子迅速泛紅。
她皮膚那麼的幼嫩,本身就病得毫無血色,那紅痕對比之下就格外顯眼了。
徐景好沒有任何掙紮,隻是仰著脖子,留足了空間任由傅硯池掐著她。
“是,隻要把那間特殊病房的使用權給我爸爸,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絲毫不反抗的徐景好,反倒是讓傅硯池覺得毫無興致。
他一把鬆開她,徐景好脖子被擰得生疼,她麵上卻半點表情都沒有。
“為了離婚,你可以故意逼迫我媽。徐景好,你現在這副軟弱任由我欺負的樣子,做給誰看?”
徐景好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是我有求於你,順從也是應該的。”
傅硯池忽然就怒火中燒,他一把將桌上所有的茶水點心以及未打完的牌局全部掃落在地。抓住對麵的徐景好,就將她拖到了桌上。
接著欺身按了上去。
“有求於我是嗎?順從也是應該的?好啊,取悅我,跟我上過那麼多次床,你知道怎麼可以讓我高興。
我高興了,也可以答應你。”
傅硯池眸中,看著被他壓在身下的徐景好,眼底早已經淬染上了一層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