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池把人帶回了主臥,動作粗暴的把徐景好丟在床上,身體傾壓下來,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熟悉不已。
可就在靠近徐景好的時候,才發現,她雙眼空洞,就那麼望著天花板,一丁點眼神都沒有給他。
徐景好沒有掙紮,反而就是一副隨便你想要怎麼樣都行的樣子擺給他看。
傅硯池捏著她的下巴,想要迫使徐景好看著她。
可徐景好的目光卻怎麼都不會落在他的身上。
“徐景好,你以為這樣,就能躲得開?”
傅硯池的話,沒有回音。
傅硯池氣惱的低頭就吻了下去,唇瓣相貼,卻撬不開徐景好的唇,等傅硯池撬開之後,卻依舊是得不到任何的回應。
他對徐景好的身體和習慣都是最了解不過的,和從前每一次一樣,他極力的挑逗著徐景好身體的敏感處。
可徐景好就是半點反應也不肯給。
“就算你沒有反應,難道我就不能用強?”
徐景好一個字也沒給傅硯池,隻是腦袋微微往一邊偏了偏,無聲的說:隨便。
傅硯池之前飆升的興趣,一下子就下去了。
他一把拉過杯子遮蓋在徐景好的身上,從徐景好身上下來之後,再無興趣。
“排隊都輪不到我是吧?好,我就看看,把你關在我的金絲籠中,還能有誰敢來排隊。”
說完,傅硯池下床拉開門,對外命令道:“把窗子床了,屋內所有尖銳物品全部收走,二十四小時派保姆輪流看著她。
把人給我看住了,不許她自殘、不許她受傷、三餐準時送,不吃就請醫生給她打營養液。”
徐景好聽到這裡,終於反應過來了,她一下子從床上翻身起來:“傅硯池,你想囚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