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淚水順著徐景好的眼角落下來滴在沙發上,她卻發出近乎絕望的笑聲。
門口外正要敲門進來送早餐的傭人手都抬起來了,聽到裡麵的聲音,似哭似笑的,都不敢在伸手。
傅硯池出去了,徐景好並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再回來。
她沒死,還得繼續活,起身跌跌撞撞的去了浴室,洗了臉上的淚痕,拆了新的化妝品給自己遮蓋蒼白無血色的臉色,隨後開了門,問外麵要了早餐。
門口的保鏢和保姆都是一直聽到房間裡麵的動靜的,對於徐景好這會兒的狀態,也是震驚不已。
剛才還鬨得那麼凶呢,這會兒就已經,能要吃的了?
也實在是佩服徐景好的精神力量強大。
周逾白和宋嘉栩天亮之後,就堵在了傅氏集團,結果,傅硯池根本就沒去公司。
尹司南的車子倒是被兩人攔下來。
尹司南一臉生無可戀:“周先生,宋先生,你們彆難為我好嗎?我這也隻是傅總的秘書,他住房很多的,我也不知道他住在哪兒。”
周逾白緊緊盯著他:“撒謊,傅硯池的事情,哪樣不是你負責?他住在哪裡,你能不知道?沒有人比你更清楚,傅硯池每天的行蹤行程了。”
尹司南雙手一攤:“周先生,你這彆把我和傅總的關係說的如此曖昧啊。我也不配啊,是不是。我說,你們要不還是該做什麼做什麼吧,傅總和徐小姐的關係,怎麼說也比你們跟徐小姐之間關係更親近吧?
他還能傷害徐小姐不成?
你們就先回去,說不定晚一點,徐小姐就回去了。”
周逾白是相信傅硯池不會傷害徐景好的,那麼多年來,傅硯池都是很愛她的。
傷害,可能,更像是他們兩人之間特殊的情感遊戲吧。
周逾白提親被徐景好拒絕,他就知道,徐景好的心裡,走不進去彆的男人。
永遠住著的,隻能是傅硯池那狗東西了。
周逾白無話可說。
可宋嘉栩卻嚴肅道:“不行。徐小姐最近身體不好,受傷後流了很多血,她很虛弱。需要好好被照顧,傅先生貴人事忙,怕是照顧不好徐小姐。我是徐小姐花錢專門請來照顧她的人。
要麼,讓傅先生送徐小姐回家,要麼,讓我去照顧徐小姐。”
宋嘉栩最清楚徐景好的身體,他讓醫生開了一些藥,是對徐景好身體有好處的。
平時徐景好除了止痛藥根本不吃其他藥,一心等死。
可他給徐景好做飯的時候,都是想辦法把那些藥摻進去讓她服用的。
如今徐景好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如果不用藥,那就真的離死不遠了。
她身體內的腫瘤不確定是良性還是惡性,就是說,是否是癌症的幾率各占百分之五十。
因為生病誘發的遺傳性地中海貧血病也是需要換骨髓的,徐景好身邊不能沒有他。
尹司南看了一眼宋嘉栩,歎了一口氣:“宋嘉栩,你彆好了傷疤忘了疼。傅爺看著你就來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就這樣,你還敢往他身邊湊呢?”
宋嘉栩:“徐小姐身邊離不開我,彆人不知道該怎麼照顧。就算是傅總看我生氣,如果他打我能消氣,能讓我去照顧徐小姐,我都無話可說,心甘情願被他打。”
尹司南深吸一口氣癱道:“瘋了,一個個的,都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