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是爸爸最喜歡的小狗,直到那一天我興奮地蹬著小腿跳到了daday的懷裡後,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布丁!下去,我和你daday有正事要乾。”爸爸朝我喊。
我哼哧一聲,不想理他,腦袋又往daday懷裡拱了幾下,但轉頭看到爸爸不太好看的臉,我嚶了一聲,還是從daday懷裡跳了下來。
狗頭惜命!!!
爸爸又要拉著daday去臥室了,我幽怨的想,他們肯定是去做好玩兒的事情了。爸爸是壞人,每次都不帶我!
而且他倆不上班的時候每次一進去,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會出來。
布丁餓了也不能說,委屈.jpg
到底是什麼好玩的遊戲能讓他們一玩就是十幾個小時?
這讓我很是好奇,於是某一天我趴在門口聽起了牆角。
“輕一點,快一點,重一點,不要了~”
是daday的聲音。
我用爪子撓了撓狗頭,這是什麼意思?布丁聽不懂。
爸爸好像一直沒怎麼說過話,隻是一直喘息,就像他平時在跑步機上跑步的聲音。
我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難不成他們在臥室裡……
跑步???
天哪,這麼好玩的事情竟然不帶我!他們也太不仗義了!
我著急的在門上撓來撓去,希望他們能聽到我的不滿,打開門讓我也進去玩。
突然,我聽見daday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奇怪,但我不知道哪裡奇怪。
“傅霖川,彆動了,是布丁!”
爸爸的聲音好像有點煩躁又帶著一絲憋悶:“這狗崽子!”
爸爸的話我聽不太懂,但肯定不是什麼好話,我嗷嗷叫了兩聲,而後便聽到窸窸窣窣一陣。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門由內向外被推開。
爸爸冷著一張臉走了出來,一張帥臉寫滿了欲求不滿。
我的腦子裡不知為何自然而然就出現了這個成語,雖然我不知道是啥意思,但用在現在的爸爸身上正合適。
下一秒我被他提溜起來,他提溜著我快步往我的可愛狗屋走去。
我不想回去,於是我嗷嗷亂叫。
爸爸聽煩了,上手在我的屁股上拍了兩下!
呲牙呲牙呲牙,壞爸爸,以後再也不要他抱了!!!
嗚嗚嗚,我被爸爸鎖在了我自己的小屋子裡。
爸爸為什麼這麼小氣,不就是跑步嗎?多帶我一個又不會死!!!
討厭爸爸就像呼吸一樣簡單!!!
我昏昏沉沉睡了過去,再次醒來時,看到daday蹲在我的小屋前,正用他那雙無敵好看的手摸我的腦袋。
“布丁,醒了?”
“嗷嗚~汪。”我站起來抖了抖身子,對著daday搖起尾巴。
“daday,你知道嗎?爸爸欺負我!”
daday看著我一副委屈的模樣,將我抱進懷裡:“布丁乖,不委屈了,daday給你吃你最喜歡的小罐頭,好不好?”
“嗷嗚~嗷嗚~”
“好好好,我最喜歡吃小罐頭啦!謝謝daday!”
爸爸拿著一盒小罐頭走到我跟前:“對爸爸搖搖尾巴,爸爸給你開罐頭!”
“嗷嗷嗷!”
“梅奧!不要!臭爸爸,壞爸爸,彆想用一罐罐頭收買我!”
daday仿佛也看不下去了,搶走爸爸手上的罐頭,給我打開了:“布丁咱們不跟他玩哈,吃罐頭嘍。”
爸爸無奈地笑了笑,伸手揉了揉daday栗色卷發。
“哼!爸爸隻會對daday諂媚!!!”
經過這件事後,我對他倆關在房間裡跑步的事情更加好奇了,我決定有朝一日我一定要進入那個房間!親眼看看他倆到底是怎麼玩跑步這個遊戲的!!!
可能是心誠則靈,不久後,我就得償所願了!
那一天,爸爸和daday還都沒回家,我看到爸爸和daday的臥室門沒關嚴,本想去關一下,沒想到反倒把自己關在裡麵了。
過了不知多久,久到我已經睡了好幾覺,才聽到爸爸和daday開門的聲音。
本來我想叫喚幾聲,讓他倆知道我被關在了他倆的房間裡。
但我又轉念一想,這可是能探清他倆究竟在房間裡玩什麼的好機會啊!
於是我偷偷的躲到了床底。
他倆仿佛有些著急,一回家立刻就推開了臥室的門。
我在床底看到他倆緊緊的抱在一起,嘴唇也貼在一起。
我愣了下,這是在做什麼?聞聞對方的味道還是在對方的領地做標記?
但沒等我細想,更加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番外一:布丁的自述(下)
我叫布丁,是爸爸和daday養的一條白色薩摩耶。上回說到我因為不小心溜進爸爸和daday的臥室,意外看到了爸爸和daday嘴貼嘴。那這回咱們就接著講!
……
我瞪大我的那雙狗眼,親眼看到爸爸把daday抵在了牆上,用他那雙寬厚有力的大手在daday的身體上來回摩挲。
而daday的表情則一言難儘,眼底微微泛紅,鼻尖也紅紅的。
我越看越覺得爸爸像是一隻凶神惡煞的大灰狼,而daday則是一隻被送到大灰狼口中的貌美小白兔。
爸爸動作有些粗魯的把daday身上的白襯衫扯了下來,露出daday那白皙緊實的胸膛,和那兩點粉粉的紅。
我一時竟然有些不敢抬頭去看。
正在我猶豫的那幾秒,爸爸身上的衣服也不見了。
爸爸是冷白皮,但身材超好,背肌發達,線條流暢有力,他一用力手臂肌肉便鼓起來,看上去很有威懾力。
爸爸微微低下頭竟然……含住了……那兩點……pink。
為什麼?我不太明白,這是人類獨有的表達愛意的方式嗎?
再然後,我不太知道該怎麼說了。反正在我的狗生中第一次明白了原來人和人之間也可以達到負接觸。
還有不得不說,爸爸他是有點實力在身上的。
還有啊,原來他倆在房間裡不是在跑步啊!沒意思,早知道不好奇了。
我被發現是他們完事之後,爸爸去地上撿衣服,看到了躲在床底下的我。
然後我被爸爸拖了出去。
被拖出去的間隙我發現daday的臉竟然變得更紅了。但我沒來得及多想,因為爸爸正在打我的屁股。
“小狗崽不學好,竟然偷看大人們辦事!該不該打!”
“哇嗚~”我哀鳴一聲。
誰想看你們辦事啊喂!你難道就沒反思自己為什麼一回家不先找狗啊!這家是沒法呆了!本汪要離家出走!
爸爸和daday看的嚴,離家出走根本沒有機會。
唉,狗狗歎氣!
沒辦法,本狗決定以後繞著爸爸走,以及再也不趴在爸爸和daday的臥室門口聽牆角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發現daday他好像不太敢看我了。每次我去蹭他的腿,抬頭看他,他都會下意識的與我錯開視線。
daday是不喜歡我了嗎?還是外麵有了其他的狗?
我的情緒有些低落,蔫蔫的,就算想讓daday抱抱,也不太敢蹭過去了。
不知道為什麼爸爸突然對我親近了起來,不光給我喂小罐頭,還會抱著我跟我說話。
“布丁,最近是不是不高興了?”
“汪汪汪。”
我才沒有,不就是爹不疼娘不愛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嗷嗚~”可是還是好委屈啊。
爸爸抱著我揉了揉我的狗腦袋:“其實啊,爸爸和daday都很喜歡布丁。”
“汪~”真的嗎?
“布丁是不是覺得daday這幾天對你有點冷淡了?其實呀,這不是因為daday不喜歡布丁了,隻是因為daday有些害羞。”
“汪?”害羞?
我不理解,daday為啥會害羞呢?
爸爸說:“上次布丁看到的爸爸和daday在房間裡做的事情是非常隱秘的,除了爸爸和daday不可以再有彆人看到。但是布丁看到了,所以daday就害羞了。”
“嗷嗚~”爸爸我不是人是狗。
“狗狗也不可以。”
我點了點腦袋,表示我記住了。
爸爸又摸了摸我的狗腦袋:“爸爸已經和daday談過了,daday說,他以後不會再這樣了。”
daday此時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將我抱進懷裡,用臉貼著我的腦袋:“對不起啊,布丁,是daday忽略你的感受了。以後daday不會再這樣了,原諒daday吧,好不好?”
我親了下daday:“嗷嗚~”最喜歡daday了!
“汪嗚~”爸爸……嗯。
雖然爸爸會嫉妒我被daday摟在懷裡親,但爸爸他也會給我買小罐頭。也算喜歡吧!
這就是我的家,本汪表示很滿意。
最後評價一下我的兩位監護人吧!daday是一個溫柔而強大的男人,爸爸嘛,是一個小氣、獨占欲很強,但勉強還算得上不錯的男人吧?
再見了,姨姨們,我很幸福。
番外二:一覺醒來我成了我老婆的死對頭(上)
——【和老婆結婚的第六年,一覺醒來後我發現自己穿進了ABO世界,並且成為了我老婆的死對頭怎麼破?】
傅霖川在貼吧發布了這條帖子後,很快有了好幾條回複。
網友1:不是哥們你沒事吧?是不是睡覺沒睡醒?
網友2:兄弟你是不是得了妄想症???要早點就醫啊。
書耽文學城:大大你好,發現你的腦洞很大欸,要不要考慮一下來我們書耽文學城創作小說呢?稿費可觀哦!
……
傅霖川:“???”
他說的是都真的啊,怎麼沒人信啊!
傅霖川從床上彈坐起來,煩躁的抓了把自己的頭發,這都是什麼事啊,十年努力抱得嬌妻歸,一朝穿越回到解放前。這世界上還有比這更折磨人的嗎?
其實還真有,那就是——他不光穿到還沒和老婆在一起的ABO世界裡,而且他還光榮的成為了他老婆的……死對頭。
甚至他老婆曾經還放話說:這世上有他沒我,有我沒他!
芭比Q了,這是什麼史詩級地獄副本啊!傅霖川盯著天花板直覺老天爺這是在耍他!
可即便如此,老婆該追也得追,無論再難也要追!
……
“星星,這次期末考的成績單出來了,你又是咱班第一!”蘇和跑過來坐到沈星旁邊,翹個二郎腿。
沈星對此隻是簡單的哦了一聲,“那年級呢?”
聽到這話,蘇和又悻悻地把二郎腿放了下去:“年級第一是傅霖川,你倆還是差了0.5分。”
陽光照進窗台,照亮白衣少年栗色卷發,隻見少年把玩著手中的鋼筆一頓,而後重重落在桌麵上,發出咚的一聲。
少年眉頭微皺,好看的眼睛裡此刻滿是不甘,檸檬味的omega信息素也不由自主地往外溢出些許,他聲音有些冷:“傅霖川!又是他!”
蘇和聞到了淡淡的檸檬味,小聲道:“你發情期是不是快來了,我聞到檸檬味了。”
沈星輕輕點了點頭,從書包找了個抑製貼貼了上去。
“不過0.5分而已,算不得什麼的。”蘇和看沈星有些不高興,寬慰道。
不提0.5分還好,一提0.5分,沈星更炸了!
自從高二那年傅霖川轉進宜賓一中後,沈星就再也沒得過年級第一,要說他倆差個十幾二十分那沈星也就認命了,技不如人沒什麼不敢承認的。可偏偏每次考試都隻差他0.5分,這就像詛咒一般從未破過。
沈星狂灌了一瓶礦泉水,才勉強壓下了心中那股無名的火氣。或許是發情期快到了,這幾天他的情緒一直不太穩定。
此時班裡文藝委員走了過來:“沈星,門口有人找你。”文藝委員是個文靜小姑娘,說句話臉蛋就紅了。
“知道了。”沈星應了一聲,從座位上站起來,往門口走去。
文藝委員剛要離開,就被蘇和攔住:“欸,文藝委員你先彆走啊,還沒說門口是哪個找我沈哥表白的小姑娘呢。”
沈星:“蘇和,彆亂。”
文藝委員磕磕巴巴道:“是……高三八班的傅霖川。”
“什麼?”此話一出,沈星和蘇和異口同聲的發出質疑。
沈星當即就要出去,被蘇和攔住:“星星,冷靜,冷靜啊,打架要被記過!而且他還是S級Alpha,不好惹的!”
“放心,我知道輕重。”沈星說完,也不管蘇和是如何反應,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班級門口,一個看上去快一米九的Alpha單手靠著欄杆,身上藍白色校服扣子被解了一半,風一吹歪歪扭扭的掛著。但Alpha麵容明豔,嘴角還帶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
看到沈星出來,Alpha大步走了過去,嘴角笑意更甚了。
“老……沈,哈哈哈,老沈你好。”
沈星跟看神經病一樣看著他:“你……剛從神經病院裡出來?”
“哈哈哈,”傅霖川笑容更加明媚,“開個玩笑開個玩笑,沈同學彆往心裡去。”
“你來找我是想約架?”沈星猜不透這人的目的,於是試探說道。
隻見傅霖川似乎是愣了一下,隨後表情有些奇怪:“怎麼可能呢?我哪敢跟你約架啊。”
雖然不明白傅霖川的態度,但他的話還是一定程度的滿足了少年人的好勝心,沈星的態度也有了些許好轉:“還算你識相,什麼事直說。”
“我能請你看電影嗎?”
“呃……”沈星欲言又止的看著他,“看電影?你確定沒約錯人?”
“怎麼可能?”傅霖川很是不理解的模樣,“我又不瞎。”
既然沒瞎,那八成是腦子有毛病。
“不去。”沈星直戳了當的拒絕了他。
兩個大男人去看電影?而且這兩個大男人還是積怨已久的死對頭,光是想到這個畫麵沈星就渾身起雞皮疙瘩,虧傅霖川想的出來!
傅霖川也沒揪著這個話題不放,但他下一句話說:“那有空一起去吃飯吧。”
沈星:“……”
誰能告訴他傅霖川是不是腦子撞壞了啊?他倆不是好兄弟而且死對頭啊!而且就算好兄弟也不可能一起去看電影啊!
難不成這傅霖川有什麼彆的陰謀?
沈星眯起眼睛。
“行不行啊,沈同學?”傅霖川一臉花癡的看著沈星,老婆實在是太可愛了怎麼啵?而且身上還有一股好聞的檸檬味。不知道是不是噴香水了。
皺眉的樣子好可愛,抿嘴的動作也好可愛,啊啊啊啊啊,哪裡都好可愛!
“行!你約時間吧。”
傅霖川看到沈星表情突然放鬆了下來,臉上一副了然模樣,仿佛在說:我已經對你的想法了如指掌,放馬過來吧!
救命!他的老婆也太太太可愛了吧!
“那加個微信?”傅霖川嘴角都勾到天上去了。
沈星的表情又一言難儘了:“你帶手機了?”
傅霖川一掏口袋才想起來,他現在穿越到高中時期了,是不能帶手機的。
“算了,我把我的微信號寫給你,你回家以後再加吧。你會加的吧?”
傅霖川這是在撒嬌?意識到這一點的沈星更加確信這人一定是有個天大的陰謀在等著自己,他咬牙切齒地笑了笑:“當然會加!要不要我去教室給你拿紙筆!”
沈星看著傅霖川笑著從口袋裡掏出一支黑筆和一張皺皺巴巴的紙:“不用了,沈同學,我帶了。”
沈星:“很好,連紙筆都準備好了,現在更加確定他是有備而來了。”
傅霖川嘩嘩幾筆將自己的微信號寫了下來,遞給沈星:“喏,這就是我的微信號。”
沈星有些嫌棄的接過了那張皺巴的紙:“知道了,沒什麼事我就回班裡了。”
“好,那晚上微信聊。”傅霖川朝他擺了擺手,仿佛他倆是多麼要好的兄弟一般。
傅霖川看到沈星走回教室,才起身離開,他今天什麼都沒帶就著急忙慌來學校了,剛剛去開會若不是同學借給他幾張紙和一支筆,他恐怕早就被老師叫到辦公室了,哪還有機會來見老婆!
沈星回到教室忍不住打開了那張皺巴巴的紙條。
上麵的數字淩厲又不失骨感,但還挺好看。
不過這串數字……
2003040319961218
前麵那一串好像是自己出生年月日,後麵的好像也是出生年月日,隻不過傅霖川跟自己同歲,定然不會是他的。那到底會是誰的?
傅霖川設置這樣的微信號又有什麼陰謀?
沈星一時有些想不通。
頭有些發暈,估計是發情期提前了,沈星直接起身走向辦公室。
跟老師請了假,沈星匆匆忙忙回了家,注射了一支抑製劑後,才緩過神來。
屋子裡此時已經都是檸檬的味道,很酸,沈星不太喜歡自己信息素的味道,所以直接打開了屋子裡的空氣淨化器。
沒過多久,味道就淡了許多。
抑製劑有副作用,容易犯困,沈星也不例外,剛坐在沙發上沒一會兒就打起了瞌睡。
於是他慢慢走到床邊,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天色已經很黑了,房間裡檸檬味道又重了起來。他的四肢酸痛,動一下手指都覺得困難。他的發情期向來不好過,但是也沒有好的緩解辦法,熬過前兩天就好了。
他打開手機看到好幾條好友申請,都是同一個人。
星臨。
頭像是傅霖川的照片。
他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加傅霖川的微信,不知道這人是從哪裡弄來他的微信號,竟然主動給他發來了好友申請。
——都十點了,怎麼還沒有來加我?不過沒關係,我主動加你了,同意一下唄!
——十一點了,你怎麼還沒同意???
——十二點了,人呢???難過,委屈~
……
沈星看到傅霖川發的委屈的小表情,想象出他現實中做這種表情的樣子,沒忍住笑了出來。
他點了同意申請。
——發情期到了,有點難受,睡了一覺,剛醒。
傅霖川幾乎是秒回:發情期?還難受嗎?要不要我去給你買藥?
沈星笑了笑,發情期哪有什麼藥能治好啊,這傅霖川怎麼傻傻的?
過了幾分鐘,傅霖川就發來消息:打抑製劑了嗎?現在情況怎麼樣?要不要我帶你去醫院?
沈星回複:沒事,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