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也有自己的打算,京城畢竟是夏國的經濟、zz、文化中心。
清北都在京城,以女兒現在的成績,九成九是要來京城上學的,他們得打個提前量啊。
於是接下來的一周,清北去看了,故宮去了,恭王府逛了,八達嶺去了,升旗看了,烤鴨吃了,主打一個玩兒。
後麵,老周回醫院複查了一下,開回一些保養的藥品,一家人才乘坐下午的飛機回家。
“周冉?周伯伯……”袁烈抬頭看看自己所處的環境,是京城機場沒錯啊,周伯伯來京城,他知道啊,可是周冉怎麼在京城?
咦?大媽媽也在!
“小烈?你也回家嗎?”老周高興的跟袁烈打招呼,他鄉遇故舊啊。
“是,周伯伯,你們這是……”
“還不是你周伯伯,喝酒不知道克製,喝的差點胃出血,進醫院了,嚇得我跟冉冉當天就飛過來了,這不,看好了就回家了嘛。”周女士得啵得說上了,可算是找著能吐槽的人了。
她家臭丫頭都不樂意聽。
居然出了這麼大的事兒!袁烈看了眼周冉,沒看出小丫頭臉上的表情,也是,周伯伯已經康複出院了。
也不知道,她們在老家接到電話時,有多無助。
少年擅長腦補,周冉卻顯然沒跟他在一個頻道上。
請了兩周的假,老裘在電話裡都咬牙切齒威脅她了,說是給她囤了一堆卷子……
想到堆積成山的卷子,她就有點厭學。
但是清北都去逛過了,她爹還問出了經典拷問:考清華還是考北大?
那是她想考就能考的嗎?
老周是不是對最高學府有什麼誤解,或者對她的實力有什麼誤會?
“那周伯伯接下來這一陣子得戒酒了誒!”袁烈收回目光,跟老周開起了玩笑。
曉得這位周伯伯好酒,肯定忍不了太久。
“沒良心,看我笑話!”老周瞪了他一眼,問了下袁烈,他外公的情況。
“我外公出院了,還行,老毛病。”袁烈笑得勉強,提起外公,就想起他媽媽……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一行人聊著天,登機的廣播就響了起來,袁烈這些年已經習慣一個人乘坐飛機往返了。
同一個航班,不過座位沒在一塊兒,卻不想上了飛機後,袁烈和周冉身旁的小姐姐換了座。
這家夥坐的可是商務艙,確實一般人都願意換。
老周和周女士是在一起的,周冉落單,所以就成了倆倆成對。
“你來京城,怎麼不告訴我一聲?”袁烈小聲抱怨,都來兩周了,要不是碰巧在機場遇見了,他還不知道周伯伯住院的事呢。
“你又不是在這裡玩兒,自己的事情還愁著呢?告訴你乾嘛?”周冉想睡覺,一會兒飛機降落,還有倆小時機場大巴呢!
這一天的時間全交待在路上了。
“那你也不能瞞著我啊!”
“那你現在不是知道了嗎?我要睡覺!閉嘴!”周冉說著,將圍巾蒙在了臉上,眼不見心不煩。
“哦,對了!”
袁烈正一臉委屈地盯著周冉呢,就見她拉下圍巾道:“我爸給你帶的筆記是徐清韻準備的,你記得謝謝人家啊!”
說完,再次蒙上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