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槿喬聽著耳邊絮絮叨叨不停,抿嘴微笑,說道“哎呀,媽媽,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再說,還有悠悠在呢,我們隻是不同係而已。媽媽,不說了,不然趕不上飛機了。”
或許很久沒有感受到來自家人的溫暖,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李管家,爸媽應該是下周回吧,正好我下周要回家參加輝經公司的二十周年的慶典。到時候幫我安排幾個身手好保鏢,我去的時候要帶著。”清冷如月的眼眸,充滿了獨特的光芒和神秘感。
李管家幫忙放好行李,點了點頭,說道“好的,小姐。”
……
在晨光的照耀下,飛機的翼尖劃破寧靜的藍天,向遠處的地平線飛去,如同優雅的刀刃切開柔軟的絲綢。
把頭靠在窗戶上,感受著飛機飛行的平穩。從高空俯瞰,那些逐漸縮小的城市輪廓,那些如細線般蜿蜒的河流,那些宛如斑點般散布的田野,都在她的視線中慢慢消失。
她的心情變得輕鬆愉悅,仿佛所有的煩惱都被甩在了雲端。她的臉龐被陽光柔和地勾勒,眼中閃爍著對未來的好奇與期待。
隨著時間的流逝,飛機緩緩降落,她走出機場,感受到一股新鮮的空氣撲麵而來。
京昌市,終於到了。自從姥爺走後,就再也沒來過這裡,熟悉又陌生。
當時葬禮結束後,爸媽怕她傷心難過,就搬離了這個地方。正好在虹市安家時,巧合般碰到了沐承慶一家子,當時他老婆秋靜菊還死死守著一個小破公司,養家糊口,到處借錢。不得不說,一個弱懦的私生子,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真絕配。
祖母眼裡容不下沙子,沐承慶膽敢有一點占有家產的心思,彆說族譜除名這種小事了,碎屍萬段都是便宜他們家了。要不是祖父的關係打點,估計當時還年幼的沐承慶活不活的下來還得另說。
說實話,真不知道沐承慶怎麼攀上這高枝的,一無所有,被趕到虹市,秋靜菊好歹還有祖傳下來的小公司苟活。
思緒閃爍片刻,打的專車也到了。
半小時後,一片蔥鬱的林木,隱藏一座令人心馳神往的彆墅,周圍的環境十分優美,環繞著天然的公園,綠樹成蔭,花香襲人,清新自然的氛圍讓人徹底放鬆,帶來無儘的寧靜與恬淡。
看來媽媽找的位置還不錯,挺符合她的眼光。
剛走到門口,就出現了一個戴著黑色口罩,頭頂鴨舌帽的男人,身姿挺拔,隻露出一雙深邃的眼睛,閃爍著獨特的光芒,散發著沉穩和冷靜。
似乎沒想到出現這一幕,疑惑開口“你是?”
聲音如同醇酒一般,低沉而富有磁性,說道“是沐小姐吧,我叫九笙,是林婉清夫人聘請來照顧你一切起居的。”
沐槿喬微微皺眉,那表情中透著一絲無奈。
不是說不要嘛,媽媽怎麼還是給安排一個,都說不是小孩子了。
從口袋裡,拿起電話就撥過去。
“媽媽,都說了不要管家了嘛,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的。”語氣裡透露了一絲苦惱。
“管家?啊,你是說九笙呀,那是你爸,交心多年的朋友介紹來的,家裡無父無母的,自己在京昌市打工不容易,是個可憐人。”
見電話那頭沒有回應,林婉清柔聲安撫道“你爸瞧了的,你放心,是個品行端正的好孩子。正好你去京昌市上學,照顧你挺好的,有個照應,我們也放心。”
“好吧,知道了。”一張櫻桃似的小嘴兒微微撅起,滿臉寫著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