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女人還站在後麵沒動,不禁眉頭緊鎖,“我的人馬上就來,你快走。”
鄒雨薇話含在嘴邊化為了歎息,臉色凝重,最後緊了緊拳頭,還是轉身快步離開了胡同,但心裡總感覺像壓了一塊大石頭。
站在校門口眼睛停留在胡同的方向,直到來了四五輛車,停下不過四五分鐘的時間就開走了,她才緩緩鬆了口氣轉身回了寢室。
半夜,正在富雙大廈休息的男人是被一通電話吵醒的,那頭一陣暴怒。
“趕緊回來!”
“好。”
估摸碰到了不小的事,不然顧國行也不會在大晚上的找他,他立馬起身換了身衣服就出門了。
顧九笙剛進會客廳,顧謙辰正躺在沙發上抱著大腿呻吟,他痛的麵容煞白,額頭全是冷汗。
顧國行一把摔掉手裡的茶杯,“收起你那沒用的樣子,一個經曆過米國槍戰的人,竟然會在大街上中彈,出去彆說是我顧國行的兒子。還有我讓你回淩江國是來泡女人的?聽人說你今天都在酒店。”
身體的傷口隨著每一個動作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對不起,父親,我…嘶…我一定幫你找到那個女人。”
“九笙,你來的正好,這子彈好像是出自米國,查查是不是左家派來的。”
顧謙辰咬牙切齒道“不可能,左寒宸怎麼會允許手下來找我麻煩!”
“我看你是給左家當狗當得不知道誰才是你的主人了,你最近就好好待在龍州江,哪裡也不準去!”
說完顧國行便走進了臥室,醫生處理完畢後也收拾醫療箱離開,剩下的都交給了顧九笙處理。
他蹲下身子,手指捏起清洗乾淨的子彈,上麵驀然刻著m6,是來自米國第六批生產的,子彈底部摸去有他獨特的標記,這是給沐槿喬換的槍裡射出來的,他冷冷的回頭掃了對方一眼,站起身掐住肩骨,力道之大能把對方捏碎。
“你找她了。”
顧謙辰眉毛擰成一團,身體不停的抖動,“你該慶幸我沒有告訴父親。”
“你不敢,左家的交易不用我提醒。”
“你怎麼知道?!”
顧九笙把子彈裝進了外套口袋,並不準備跟對方閒聊,眼睛一眯鬆開了手,冰冷寒意覆上,氣氛變得緊繃,許久才緩緩吐出一句話,“偷渡者是最好的解釋。”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客廳,這段時間他都都不能回家,在顧國行眼皮子底下,不太清楚這次帶回多少人的情況下,他不會輕舉妄動,回到富雙大廈換了身衣服繼續睡覺。
翌日大早,計星晨來的時候就望見了躺在沙發上的男人,嘴裡含著棒棒糖癱在了椅子上,“昨天什麼情況,龍州江大半夜的調去了一批軍醫。”
顧九笙沒有轉頭,凝視著窗外,“顧謙辰被沐槿喬打傷了。”
計星晨張大了嘴巴,棒棒糖都掉在了地上,“他娘的,狠到請軍醫,這也太嚇人了吧,是什麼傷的?”
“槍。”
他彎腰把棒棒糖扔進垃圾桶,順手打開電腦,“你不要告訴我是上次那把你讓我配的消音沙鷹,送給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