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能夠做到。”
留下最後一句話,猿飛日斬從團藏身邊走過,向著前方走去。
團藏站在原地,看著老友的背影在燈光下不斷變長,最後說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木葉。”
猿飛日斬的腳步停頓,他停在原地數秒後,沒有回頭,沒有說話,繼續沉默地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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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家中的客廳,看完了這出好戲的他,收回了神識,注意力放在了身前桌子上的信紙上。
端起一旁的茶水,輕抿一口,白石在腦海中構思一番後,拿起了信紙旁的筆。
“水門,當你看見這封信的時候,就說明我已經不在了........”
沒錯,白石正在寫的這封信,是自己的遺書。
白石現在的這具身體,在他不斷透支的修行下,不出三年就會徹底報廢。
也就是說,不管怎麼樣,三年之內白石都要更換身體,他現在這具身體的身份,也會隨之步入死亡。
既然肯定要死,那白石當然要把自己死亡的作用發揮到最大。
白石很清楚,想要徹底的改變一個人,光是靠說教是沒用的,語言的力量,有時候是很微弱的。
殘酷的現實,親人摯友的死亡,這種實打實的痛苦,才是最容易改變一個人的。
白石前期的說教,都是為了引導水門的改變,做出的鋪墊。
而他的死亡,將會徹底引爆前麵的所有鋪墊,推動水門走上白石想要看見的道路。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白石已經寫滿了三張信紙。
信的最後,白石沒有留下什麼抒情的話語,隻是留下了簡簡單單的一句話。
“罪在當代,功在千秋。”
寫完停筆,白石將三張信紙折好,放進了信封之中,暫時收進了萬魂幡中存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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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天上午,白石將新煉製好的五杆旗幡交給了團藏後,滿身輕鬆地走出了火影大樓。
木葉和雲隱的戰爭已經打響,大蛇丸那邊的培育一切正常,白石接下來的日子,將不斷迎來收獲的果實。
穿過火影大樓前的空地,白石剛準備去到木葉繁華的商業街逛逛,就被一名白發刺蝟頭的少年,擋住了去路。
今年剛十四歲的卡卡西,身上沒有任何少年人的朝氣,接連經曆親人和好友的離世,讓他看起來死氣沉沉,特彆是外露的一隻眼睛,沒有任何精氣神的像個死魚眼。
帶著黑色麵罩的卡卡西,看著麵前的白石,抬起了自己的拿著木盒的右手,抵上前去。
“水門老師讓我交給你的,這是他送你的禮物。”卡卡西用著有氣無力的冷漠聲音說道。
和卡卡西的喪氣不同,白石看著麵前的卡卡西,嘴角不斷揚起,伸手接過了木盒。
“你就是水門的弟子,木葉的天才忍者,旗木卡卡西?”白石笑著問道。
卡卡西沒有說話,隻是用著外露的單隻死魚眼,看著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