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時要是不這麼說,她真的不知道司承澤還會做出什麼來。
現在這個局麵,反倒可能是最好的結果。
經過這種打擊,他自己掙脫了係統道具的束縛,往後也再也不會被這些所謂的道具影響了。
想必人也能成熟些。
第二天一早江暖就將一切全盤托出,告訴了司霆宴,不過她還是先說了自己的部分,好讓他有個心理準備。
司霆宴在聽到這些消息的時候,並沒有表現的多麼詫異。
見他如此淡定,江暖開口道:“阿宴,你怎麼沒有反應啊,沒覺得換了個芯子的事很匪夷所思嗎。”
司霆宴聞言,搖搖頭,說道:“實際上我之前就懷疑過,之前的江暖,我也見過,當初我對她的印象也隻是一個非常愛承澤的晚輩罷了。”
“直到那次宴會,我再次看到她,不知為何,給我的感覺很不一樣,我甚至對她有了不一樣的心思,阿暖,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江暖回答道:“宴會的當天早上,你繼續說呀,什麼心思。”
本來還一臉正經的司霆宴,聽到這話,悄悄紅了耳尖,“就,男女之間的那種心思,當初我還糾結了很久,畢竟我的印象裡,她喜歡的是承澤。”
“你後麵在商場和我告白,我剛開始是不信的,以為你隻是拿我氣承澤,當時鬼使神差的,我就把心裡話說了出來,還威脅承澤,取消婚約。”
江暖說道:“那你後來還覺得我是拿你氣他的嗎。”
司霆宴搖了搖頭,說道:“不覺得了,後麵我就發現,你是真心喜歡我的,而且真的放下了承澤,不過沒想到,不是放下了,而是你們根本就是兩個人。”
“不過,原來的那個江暖呢,我不是偏袒承澤的意思,但是我能看出,承澤真的很喜歡她。”
江暖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她走了,準確的說是,投胎去了,具體去了哪裡我也不知道。”
聞言,司霆宴不禁扼腕,生活有時候確實就是這樣,有些人或物一但錯過,可能就是一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