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九子。
八位千金,一位少爺。
大乾,永安十五年,年僅十歲的相府九少爺蘇景舟路遇劫匪生死不明。
每逢九少爺生辰,相府都會張貼告示,重金尋子。
第一年,帶回九少爺者賞百金。
第二年,帶回九少爺者賞二百金,提供消息者賞銀千兩。
第三年,帶回九少爺者賞五百金,若能帶回九少爺隨身物件且提供消息者賞銀萬兩。
……
如今第八年,帶回九少爺者賞萬金,良田萬畝,若能提供準確消息者同賞之。
“大哥,你雖然和蘇景舟同名同姓,可這黃金萬兩也不是誰都能拿的。”
“相府大小姐蘇婉清乃是當今皇後,真正的皇親國戚啊。其他幾位千金也不是尋常人啊,光是我知道的,三小姐蘇嫣然乃是名震上京城的女狀元,五小姐蘇星悅更是護國大將軍家的大夫人,說一不二啊。”
蘇景舟淡淡的笑了笑說道:“無妨,我早有對策。”
“大哥,你可想好了?往年那些冒充九少爺之人,可都死得異常淒慘,不是被扔下懸崖,就是被五馬分屍啊。”
“二狗,你是想當一輩子乞丐,天天被收保護費,指不定哪天被餓死,還是想跟著我拚個一生榮華富貴?”蘇景舟自信滿滿地說著。
“大哥,我信你。死就死了。”二狗臉上寫滿了膽怯,但看向蘇景舟的眼神異常堅定。
而蘇景舟如此自信,是因為他本是荒野求生博主,結果一不小心掉入絕境,餓死了自己,恰巧魂穿到了一個古代被餓死的乞丐身上,要不是二狗拚死偷回來一碗狗飯,自己恐怕就落地成盒了。
要想在這天災連年,戰亂不斷的古代活下去,隻能找個有背景的靠山,最好是認個有權有勢的爹。
蘇景舟捏出一小撮粉末說道:“二狗,此物為明礬。”
“大哥,明礬是啥?能吃嗎?”
“罷了罷了,此事凶險異常,你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說完,蘇景舟把指甲塞滿明礬,這是他放手一搏的底牌。
隻要將明礬溶於水,滴血認親之時,哪怕是兩個毫無關係之人,血液也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相融。
如此一來,這個權傾朝野的丞相爹,自己便算是攀上了。
這也算是用現代知識吊打古人了。
隨即,蘇景舟整理一下破破爛爛的衣服,拄著破棍子走向相府。
相府門前,兩個身穿魚鱗鐵甲的侍衛手持長槍,一臉嫌棄的看著蘇景舟和二狗。
“鏗鏘~!”
兩把閃爍著寒芒的長槍交疊在一起擋住了蘇景舟。
“哪來的臭乞丐,趕緊滾。”
兩個侍衛身上散發著無形的殺意,僅一個眼神,嚇得二狗雙腿打顫。
蘇景舟則是不卑不亢的說道:“大膽,我叫蘇景舟,你們兩個敢攔我?”
兩個侍衛愣了一下,互相對視了一個眼神。
“你再說一遍,你叫什麼?”
“聽好了,我叫蘇景舟,相府九少爺,我回來了。”
兩個侍衛無奈地歎息了一口氣,這些年扮成乞丐裝成少爺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綁了吧,免得以後打著咱相府名聲出去招搖撞騙。”
說著話,兩個侍衛拿著繩子走向蘇景舟和二狗。
“大哥,跑吧,他們明顯不信啊。”
“無妨,二狗,忍著點,接下來可能要吃點苦頭。”
蘇景舟淡定地站在原地,任由兩個侍衛把自己五花大綁。
侍衛用長槍當作扁擔,把他們二人扛在肩膀上。
隨著侍衛走進相府,蘇景舟開始放聲大喊:“清荷映綠波,風動影婆娑,香韻悠然繞,花開詩意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