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修長白皙的美腿略有些肌肉感,簡直絕了,赤著玉足,足尖繃起,指甲染著紫色,帶著一絲茉莉花香味,令人垂涎。
“姑娘,你露點了!”許安伸出手,將其腿按了下來。
少女如同充氣人偶一般,隻能任由許安擺布。
“你……無恥!”少女臉色微紅,出言嗬斥,沒想到麵前之人竟如此詭異,手段匪夷所思。
“我都說了,我不是敵人,我要是害你,你早就死了……你這妞兒怎麼這麼虎呢!”許安又將定身符取下。
這回,少女完全冷靜下來。
她表情冰冷,仿佛不帶有一絲情感,舉手投足像是一個男子,與許安想象之中的溫婉美人大相徑庭。
但……好像很對許安胃口,平日拿來當兄弟,晚上回家當老婆,也是人間樂事。
“姑娘如何稱呼?”
“陽穀縣,柳月鈴。”少女回了一句。
柳月鈴簡單講述了一番她的來曆,原來她和許安的情況一樣,也是來此降服這些厲鬼,換取進入鎮魔司的機會,隻是實力不濟被三個女鬼擒拿,若不是許安及時趕到,恐怕會命喪於此。
“過公子大恩,不知小女子如何報答……隻要我能辦到,絕不推辭。”柳月鈴是個爽快人,也不喜歡欠彆人人情,直接說了出來。
“那個……讓我把玩一下,如何?”許安指向了柳月鈴的胸前。
雖然年齡不大,但柳月鈴發育卻是極好,胸前飽滿隨著呼吸微微起伏,雖然領口開得不大,卻露出完美的事業線。
“你……怎能如此!”柳月鈴沒想到,許安竟然提出這樣的要求,登時臉色通紅。
“不行就算了!”許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攤開雙手聳聳肩。
畢竟是自己主動提出報答,畢竟是救命之恩。
柳月鈴輕咬貝齒,猶豫許久,聲如蚊呐,道:“那……隻能……片刻。”
許安略有些失望,道:“片刻就片刻,我就是想看看……摘下來給我吧!”
柳月鈴麵露驚色,一時沒有回過神來。
她低頭一看,立刻明白了,頓時長出一口氣。
原來在她的胸前,有個小小吊墜。
這本就不是什麼貴重之物,隻是一個琉璃的掛件,這許公子隻是想要把玩一下而已,自己想歪了……
“公子喜歡,就送你吧。”她長出一口氣,將吊墜摘下,遞給了許安。
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太丟人了。
看來這位許公子是品格高古的賢士,自己竟然將他想成登徒子,著實不該……
……
一夜無話!
次日。
許安的坐騎是一頭毛驢,他與柳月鈴共乘一驢,向東而行。
雨後的道路有些泥濘,下山再行數裡,便上了官道,道路平整了許多。
這驢子不知是何品種,竟能夠勝過駿馬,即便在山路之上行進,也是如履平地。
隻是,在這平坦的官道之上,卻頻頻急刹車,讓坐在後麵的柳月鈴頻頻撞在許安身上。
“許公子,可否穩一些!”
不知走了多久,柳月鈴終是忍不住了,出言請求。
許安尚未出聲,胯下的驢子竟然說話了,其口齒清晰,言語頗有條理:“許安說過,後麵若是坐著大胸美人,我便要給他製造一些接觸機會……不然他不給我飯吃!”
“咦?驢會說話?”柳月鈴嚇了一跳。
許安聞言,頓時大怒,掄起鞭子照著驢子腦袋抽了一下,道:“放屁,我何時如此教過你!”
好不容易在柳姑娘麵前樹立了光輝高大的形象,卻被這頭蠢驢一句話給毀了!
果然,柳月鈴聞言,悄悄往後挪了挪,與許安拉開一些距離……
“柳姑娘,你彆信這蠢驢,……它平日就是喜歡胡說八道。”許安半轉過頭,尷尬解釋著。
“許安這家夥經常去河邊偷看小寡婦洗澡……你這小妞長得俊,他定然想占你便宜,姑娘要小心啊。”
驢子竟不顧許安阻攔,又補了一句。
這頭倔驢!
根本打不服……
這驢子來曆不明,非妖非怪,可口吐人言,也有些修為,智慧也是出眾,竟能勝過尋常妖類。
許安剛剛穿越至此,淪落到灶王廟之中,這驢子也棲身在那裡,許安便將其當做自己的坐騎,雖然能夠日行數百裡,可這家夥卻很不老實,淨亂說實話。
“許公子,我們就此分開吧!”或許是受了驢子的影響,柳月鈴瀟灑翻身下驢,對著許安一抱拳,“許公子,後會有期!”
兩人雖然是同路,到了縣城附近,也要分道揚鑣。
“後會有期!”許安悻悻一抱拳,“若有閒暇,可來陽穀縣找我……我在城西的灶王廟棲身。”
柳月鈴輕輕點頭,瀟灑飄身離去……
“彆看了,人都走遠了……有空撒泡尿照照你自己,這樣的絕代佳人,你是配不上的。”驢子眼神深邃,看了柳月鈴背影一眼,繼續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