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魔司,書房。
經過一日一夜趕路,許安兩人折返鎮魔司,向鎮魔司都尉陳庭威彙報此行情況。
許安和李鐘向鎮魔司都尉陳庭威行禮,之後將那一塊兒人皮呈上去。
“此事,本官已然知曉,這是第三次了……有人在暗中謀害百姓,甚至襲殺一些民間修仙者,收集其魂魄。”鎮魔司都尉陳庭威看著這一塊人皮,神色凝重。
最近已經發生了數次這樣的案子,作案者皆是黑衣人,手臂上都有一個黑龍圖案,明顯是來自於同一組織。
“大人,此事事關重大,卑職等不敢細糾……那海怪實力不俗,能夠控製那樣的邪物,對方不簡單。”許安一抱拳,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你做的對,此事本官會命人調查……李鐘,你先下去,我有話和許安講。”陳庭威揮揮手,讓李鐘先行離開。
李鐘見許安受到重視,心中頗為嫉妒,但他卻無可奈何,隻能抱拳退了出去。
陳庭威走到了許安麵前,先是白了許安一眼,他對許安這個賤人是又愛又恨。
愛的是,許安天賦極佳,又能夠書寫功法,品行也勉強說得過去。
恨的是,這孫子一肚子壞水兒,貪財好色,見誰坑誰,連他這個長官也不放過。
而且,這家夥比猴子還精,隻能哄著來。
“老弟呀,哥哥有些事情,想要求你幫忙。”陳庭威勾肩搭背,麵帶熱切地看著許安。
“這邊做吧……”他帶著許安一起坐到了旁邊榻上。
許安麵露驚恐狀,雙手護在胸口,道:“大人請自重,許某雖不才,也不會出賣自己的色相上位……除非您讓我升官。”
“滾!”
陳庭威趕緊縮回手,恨不給許安一個大嘴巴,這小子想到哪裡去了。
之後,他又恢複了笑臉,說道:“我且問你,你書寫的這些功法,是源自於何處?這些功法十分玄妙,貌似不像你區區一個年輕人能夠涉獵。”
“實不相瞞,這些都是在下雲遊之時,遇到的一位仙長所授……我加上了一些自己的理解,才編寫成書。”許安回道。
許安隨口編造了一個理由,想要敷衍過去。
“原來如此!”陳庭威並未糾結,小聲道:“還有一事,你寫的那本道法《長大》,本官練了許久,也無法寸進,你可否……”
陳庭威說這話之時,臉上有些發燒,他乃是靈脈第九境高手,已經是靈脈境極限,青州府頂尖戰力,竟要拉下臉,向比自己小許多的年輕後輩請教。
這要是傳出去,那可是丟人丟大了。
“那本……我尚未看過,請大人取出來給我看看。”許安隻是在識海之中,將這種道法複製下來,並未研究,原想這功法高深,陳庭威不一定會糾結。
不想這家夥是個武癡,竟然真的去練習。
陳庭威將功法取來,許安原地盤膝而坐,開始習練,隻短短一炷香時間,便練得有模有樣。
不錯,修為比我低這麼多,在這麼短時間摸到門路,實屬難得……
陳庭威坐在座位上,臉上露出驚喜之色,許安習練這神奇道法的進度,比他快多了,假以時日,許安必定能夠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