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餓不餓,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
祁清瀾大清早嗓音磁性,寵溺的看著自家老婆,他家的小魚真漂亮,就是太凶了,不過夠辣,他喜歡。
“想吃你。”
臨沭勾著祁清瀾的腹肌,他是人魚,對於這樣的事情很熱衷,根本不需要所謂的恢複,睡一晚上就好了。
“又撩撥我。”
祁清瀾聲音越來越啞,本來起身做飯的心思消失不見,撐著身子看臨沭才發現手上的異樣。
“這是你乾的?”
臨沭看祁清瀾終於發現了他準備的驚喜推開祁清瀾起身,勾唇淺笑。
“我乾的,我說過你是我一個人的,從今天開始,你哪也不能去,就乖乖的看著我,看我一個人就夠了。”
臨沭的心情似乎很愉悅,笑的眼睛彎成月牙,精致的五官帶上幾分靈動,眼底的得意一閃而過,絲毫不擔心祁清瀾生氣。
祁清瀾看了一下捆他的繩子,確定了自己掙脫不開,也不白費力氣。
與其浪費時間質問,不如就地躺平,祁清瀾一個翻身把媳婦兒按在身下,另一隻手給學校請了假,理由也很簡單粗暴,家裡人魚不讓。
祁清瀾已經大四,隻要不缺席重要考試,不去學校也沒什麼關係,所以那邊很利落的給了假。
人魚淚跟他們的命掛鉤,自然也是寬容對待。
請了假看著身下的人兒,手輕撫臨沭的唇,思考從哪裡下嘴,下一秒手指被毫不留情的啃咬。
臨沭還算掂量著來,沒像咬其他地方一樣用力,但指尖也被磨出血珠,又被臨沭的唇包裹住傷口,銀色的眸子盯著祁清瀾,眉毛輕輕挑了挑。
“你哪是條魚,我看你是屬狗的。”
祁清瀾撥弄媳婦兒的唇,臨沭聽到祁清瀾說他是狗不滿。
“你喜歡狗,我是人魚你嫌棄了?”
祁清瀾氣的低頭咬了一下對方的唇。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媳婦兒是一條人魚的原因,跟個笨蛋一樣聽不懂他在看玩笑的意思,還傻了吧唧的問他是不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