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城主的視線移到三姨娘身上,眼底陰冷下來,如同暴雨前的暗霾。
“四姨娘染病,是否也是你們做的?”
三姨娘急忙搖頭,說:“四妹的病與我和大夫人無關。”
“是啊是啊。”一旁的紅染也說,“那天奴婢在朗月府門口遇到四夫人的婢女,是奴婢收買了她讓她附和奴婢,但是四夫人染病,的確與三夫人無關。”
禦城主凝視著三夫人,語氣冷冽:“不管怎麼說,本座對你實在是太失望了,本座會給你一封和離書,你自行歸家吧。”
三姨娘猶如五雷轟頂,她不可置信地看著禦城主,聲音哽咽:“老爺,您真的不要婠桐了嗎?”
禦城主毫不留情:“你若真想救你的兒子,為了少桓好,就不要留在城主府,讓人知道,少桓有這樣品行不端的母親,對他有什麼益處?”
三姨娘的身子抖了一下,眼淚如斷線珠簾,最終,她絕望無力地跪倒,行了一個大禮:“婠桐不能再伺候老爺,未來的日子,還望老爺保重身體,福樂安康……”
禦城主惋惜地歎了一口氣,他背過身去:“至於這三個奴婢,紅染和秋澈趕出城主府,永不可再回妄執城,至於妙雨,就交由月璣你自行處置吧。”
“是,多謝父親。”趙月璣行禮。
“本座乏了,你們先回府吧,本座有話單獨和大夫人說。”
“是。”
禦少暄和趙月璣走出重雲堂,趙月璣捂住額頭,有些眩暈,禦少暄扶住了她。
趙月璣抬起頭,望著男子英俊的麵容,眼眶有些發紅,她伸出手,輕撫禦少暄的臉頰。
“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