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淵剛才偶然間發現了一個了不得的東西。
這個世界的女主竟然覺醒了自我意識,而且非常強烈。
覺醒了自我意識的女主知道了自己的劇情,能夠模糊地感應到世界為她準備的劇本。
那小世界知道她的女主已經叛變了嗎?
普通人的靈魂是白色的,但是有些東西會讓靈魂染上顏色。
比如虔誠的愛會讓靈魂染上紅色,但絕不會是愛情。
而慕容倩兒的靈魂是一大片紅色,說明她虔誠的愛不會是愛情,而是另一種東西。
比如說一種野心。
當皇帝的野心。
如果容淵猜的不錯的話,這個女主應該有這個野心。
而且她身上的氣運已經初具雛形了。
小世界收不回來了。
“我確實不想進宮,”慕容倩兒無比堅定,“民女不明白大人為何這樣問。”
室內所有人都在看著容淵,祁昕也覺得他的伴侶有些奇怪,但是他作為夫君是不會拆伴侶的台。
但是其他人看他的伴侶他實在不高興,哪怕容淵帶著麵紗。
容淵沒有說什麼,隻是對祁昕耳語幾句,“昕昕,我想要和她單獨說幾句,就一會兒。”
祁昕本來想都沒想就要反駁的,但是伴侶在撒嬌誒。
他頂不住。
“那就一會兒。”祁昕十分不舍地握了握容淵在他掌心裡的指尖。
然後祁昕就領著剩下的兩人走出了門。
祁連玉和俞淺當然不願意了,可是在攝政王的鎮壓下還是不情願地走了出去。
幾人在不遠處等著,這裡談話聲聽不到,但是呼喊聲可以。
容淵等到人走後,緩緩開口道,“你的武功很好,師從何人?”
劇情裡說女主的師父隻是一個簡單的武術師傅,教不出來這樣的功夫。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慕容倩兒依舊回避這個問題。
“好,不回答,我換一個問題,”容淵眼中冷色之盛,讓慕容倩兒感到了一種窒息,像是被冰雪死死束縛住,
“你剛剛那一番話是否出自真心?”
慕容倩兒這才感到害怕,一種無形的壓力壓在她的身上、心裡。
“不、是,”慕容倩兒痛苦地跌落在地上,艱難地喘息,“我、師從鬼穀子。”
慕容倩兒的話音一落,身上的壓力驟然減輕,整個人都輕鬆了。
“你剛剛是不是想讓攝政王對你產生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