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做了熏魚,你們嘗嘗。”
魏子鈺端了一盆魚進來,見子商氣的臉紅紅的,咬著嘴唇,憤憤不平的盯著自己。
忍不住虛心,說好不叫她娘的,自己又改口,他一定很生氣。
“嗯,好香啊。”
魏淩霄看著彆扭,不說話的小寶,溫和的稱讚。
在廚房的蕭雅然眼底一閃感激,因為他沒有刻意的壓製聲音,導致廚房也能清晰的聽到他的教導,頓時把他看順眼。
本來就懷疑他換心,現在更加確定了,因為他不可能這麼有耐心的教導孩子,以後若井水不犯河水,那就和平相處,若是表現好,倒是可以考慮治他的腿。
很快就把魚仔全部熏完,留一小部分放籃子裡麵,其餘的放進係統背包。
“午飯我已經給你煮好了,放在廚房裡,餓了你就讓孩子拿給你吃,我進一趟城,你們不要到處亂跑,知道嗎?晚上不要讓娘去接我,我坐牛車回來。”
蕭雅然就提著籃子準備進城,出門前囑咐道。
“嗯,注意安全。”
魏淩霄溫潤的開口,心情不由自主的好了起來,隻要接骨,休息十天半個月,就能顧好自己。
蕭雅然剛離開家沒多久,就發現有人跟著,忍不住擰著眉頭。
難道是衝著原主來的,低著頭看著大奶子,眨了眨眼睛,口味夠獨特。
他們雖然跟著,卻並沒有做其他動作,不動聲色的進城,趁他們沒注意,竄進巷子裡,甩掉他們。
獨自來到雲衣閣。
“姑娘,買衣服嗎?”
店裡的侍女非常熱情的打招呼。
“我找你們家掌櫃的,受人所托,送封信。”
蕭雅然麵不改色,禮貌的回答。
“姑娘,你麵請。”
侍女溫和的笑了笑,帶著她到裡屋坐著,免得招待不周。
沒一會兒,那侍女就跟著一名中年男子過來。
“姑娘,您找我。”
雲衣閣的掌櫃不動聲色的打量著眼前的人,頭發乾枯,臉部黝黑,一襲布衣,初步斷定村民。
“請問您是上官蔚嗎?我受人之托,來給他送封信。”
蕭雅然表情疑慮,打量著他。
“姑娘,您誤會了,上官蔚是我們的東家,他此時並不在清明城,不知您那位朋友,找他有何事?”
雲衣閣的掌櫃溫和的解釋,東家從來沒有來過清明城,怎麼會有朋友?
“他讓我過來送信,說你們能給我一百兩銀子。”
蕭雅然明顯感覺到了他的試探,這是不相信自己的話,挑了挑眉,財迷心竅道。
“姑娘,能否把那封信給我看看?”
雲衣閣的掌櫃衝著她笑了笑。
“嗯。”
蕭雅然假裝天真的從胸口裡掏出那塊布,故意露出裡麵的血字,伸給他,在他伸手的瞬間縮了回來,緊張“他說,我來送信,你們能給我一百兩銀子。”
雲衣閣的掌櫃看著那塊布上的血字,頓時凝重了起來,剛要接過來,一探究竟就被她縮了回去,從袖子裡掏出一大袋銀兩給她。
“咯,給你。”
蕭雅然快速的接過錢袋,把手中的破布交給他,笑眯眯的打開看了看,心滿意足的收進懷裡。
頓時覺得有錢了,哈哈哈。
在這裡,三文錢就可以買個肉包,平民百姓都以文錢來算,而這1兩銀子可以折算1000文銅錢,又可以稱一貫,1百兩就是十萬個銅錢。
雲衣閣的掌櫃看著布匹上麵的血字,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若不是布下方,有個心形手印,早就叫人拿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