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鴻誌的聲音隨著風聲悠悠傳到宿的耳邊,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方才的話語中到底是哪點不妥了。
他隻能搖頭道“先前受過眼疾,目不能視,耳墜的形狀和樣式,是方才這小姑娘跟我說的。”
“可……之前在服裝店的時候,你跟我說你能看得見。”
宿無奈的笑了一聲,說道“好奇你會有怎樣的反應罷了,其實是看不見的,環境什麼的,都是聽薄涯化說的。”
“那個……具體是什麼眼疾?我可以看看嗎?”柳喬小心翼翼的說道“我之前在學校裡學過這方麵的知識,說不定有治療方法……”
先前親眼看見宿讓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垂死之人的樣子,這用科學方法貌似無法解釋。
對他心生恐懼也是難免的事,畢竟他能通過念咒語就能輕易套出唐詩音的話,說不定還能通過這咒語乾點其他什麼不好的事也說不定。
宿也聽出對方那充滿恐懼的語氣,隻能溫和的回道“曾被一名無良醫師用長針貫穿,如今已是徹底壞死,再也睜不開了。”
“啊…抱歉。”
這什麼美強慘的設定……好愛,好心疼,好喜歡!
柳喬輕咳了一聲,想以此掩蓋內心的歡喜和表麵的尷尬,方才的恐懼也隨之瞬間消失殆儘。
陸春眠則悄悄地朝一旁的宿看去,想起昨夜看見他腰腹側的刀傷,以及正中胸膛的槍傷,疑惑的問“先前宿先生同我們一彆,隻身去了湖永城,請問是經曆了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