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母雞都知道下蛋,牛都知道耕田,怎麼有的人就能心安理得的偷懶呢?”
“也就是我當初心腸好,不然某個人這會還不知道在……”哪裡吃苦呢。
李老婆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背後被人戳了戳。
她停下喂雞的動作轉頭一看。
“啊!”
“你個死丫頭!陰沉著一張臉站在我的身後做什麼呢?”
李老婆子破口大罵。
“要死人啊。”
“不就是秋收忙了兩天,你躺床上裝死給誰看呢。”
“你給我把雞喂了,衣服洗了,院子掃了,豬喂了,然後給我下地賺工分去。”
“彆怪我沒有警告你,沒賺夠10工分,你今天晚上就甭想吃飯。”
李老婆子麵色凶惡,一臉的尖酸刻薄。
沈幼寧默默摸了摸袖子裡麵藏著的桌子腿。
什麼叫做秋收忙了兩天裝病?
她分明就是一個人乾全家的活,差點累死。
結果這老婆子還拿棍子打她起床乾活,見她昨天晚上高燒不退,今天才沒催她起來。
大概是上輩子被李老婆子一家欺負得太慘,她有點社恐。
即使麵對仇人,同人開口說話也有點膽怯。
吵架是吵不過李老婆子了。
那就隻能用實際行動說話。
她低著頭,害怕同人交流的聲音弱弱的。
“婆,婆媳矛盾,派出所和生產大隊管嘛?”
李老婆子雙眼一瞪,口中火氣瞬間如同機關槍一般射了出來。
“沈幼寧,你長本事了!”
“裝病睡了兩天,我說你兩句,你就給我拿喬長脾氣了不是。”
“誰家兒媳婦不是被婆婆說過來的。”
“我沒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