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沈幼寧感覺謝遠舟目光不懷好意的在她身上轉了一圈。
“你心裡在打什麼壞主意?”她小身子一縮,多了幾分防備。
“你是覺得白天的巴掌顏色不夠深,晚上還想要來補點腮紅?”
沈幼寧說著,默默地把小錘子摸了出來。
“亂想什麼呢,我是那種人嘛。”謝遠舟連忙收回不懷好意的目光。
“那你討厭陸北征,蘇雲清你應該也討厭了?”他問。
“嗯,我向來一視同仁,他們夫妻密不可分。”沈幼寧點頭。
“要不,我倆一起乾點壞事。”謝遠舟壓低聲音,笑著朝著沈幼寧靠近。
“哐當!”一聲。
沈幼寧把錘子甩了出來,正好砸在謝遠舟的麵前。
“成年人才乾壞事,你長得像未成人。”
“你彆罵我,我跟你說正事。”謝遠舟想起下午的巴掌,連忙坐了回去。
沈幼寧又瞥了一眼謝遠舟。
“正事是正常人做的事,你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正常嗎?”
“要不我開門給你叫獸醫,看看你今天晚上突然異常發的什麼病。”
“沈幼寧,你過分了。”謝遠舟收拾笑臉,一臉嚴肅。
沈幼寧想了想,快要挪開凳子的小屁股又挪了回去。
“那好吧,你說說什麼正事,我看看你正不正常。”
謝遠舟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才重新說道。
“陸北征和蘇雲清領了結婚證還沒有辦喜酒。”
“你沒來之前,他們就已經把喜酒定在了這個周末。”
“嗯,你懂的。”謝遠舟對著沈幼寧眨眨眼。
“就是三天後的晚上。”
“這幾天幫我想個餿主意,讓他們在婚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