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偷聽的時候記得帶錄音機,如此美好的夜晚應該給他們留個紀念。”
“哈哈哈哈……”謝遠舟直接忍不住的狂笑了起來。
“你這主意好啊!”
“那在他們的婚宴上吹《哭靈堂》又是幾個意思啊?”
沈幼寧一臉平靜的解釋,“生死與共,模範夫妻。”
“你這是在歌頌他們可歌可泣的愛情。”
“嗯,好,嗬嗬嗬,我到時候一定把話給他們解釋清楚。”
“嗬嗬嗬……”
謝遠舟笑得高興極了,以前就沒有一次能夠笑得這麼高興的。
“嗬嗬嗬……你等我緩一會兒,我感覺我肚子有點笑抽抽了。”
謝遠舟說著,連忙起身到了一旁打開窗戶。
可是他靠在窗戶邊,還是忍不住的肩膀笑得一抽一抽的。
沒辦法,春風紅旗,根正苗紅長大的他,沒做過這麼缺德的事情。
沈幼寧默默的瞥了兩眼謝遠舟,眼中透著幾分憐憫的可憐。
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像這樣的缺德事,她上輩子為了沉默無聲的反擊,就做過不少。
不過當時實力不強,後麵也被李家人給收拾得很慘就是。
……
第二天,沈幼寧依舊一大早的去部隊檔案室上班。
中午不出檔案室,下午最後一個再出門,精準的表達了她的工作狀態。
早出晚歸,渾水摸魚。
“沈幼寧同誌,你下班了。”
不過在沈幼寧回去部隊招待所的路上,她還是被蘇雲清給帶人堵上了。
昨天吃了辣椒粉虧的她,今天臉上還帶著一條絲巾。
她的身旁,趙雲林帶著兩個孩子。
他們的身後,則是跟著一大群家屬院裡麵嗑瓜子聽閒話的婦女。
這群婦女大多數沒有工作,大多數時間都是圍著男人孩子灶頭轉。
所以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