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寧,不是吧,連我你也想錘。”
“我剛才就是下意識舉動。”
“而且……”謝遠舟說到這裡,臉色泛起不正常的紅暈來。
“偷聽人家牆角太多不好,容易犯錯誤。”
沈幼寧眼眸微轉,理解點頭。
“我懂。”
“你應該是看餓了。”
“現在給你一頭豬,你也會覺得秀色可餐,風韻猶存。”
“彆把我說得那麼禽獸好不好!”謝遠舟瞬間臉黑。
再多偷聽牆角的悸動,也被沈幼寧如同冰水一般的話給撲滅了。
“那我們接下來應該做什麼?”謝遠舟問。
“我覺得,明天的陸北征應該會想要殺了我,嗬嗬。”
謝遠舟的話說得嚴肅,臉上痞帥的笑容卻很刺眼,一點都不怕的樣子。
“不過你放心,我要是出事,絕對不會把你供出來。”他出口保證。
“明天啊~”沈幼寧卻是抬眼看向天空的星星。
“錄音機是跟教導員陶正先借的。”
“婚房的蠟燭和水是家屬院的人準備的。”
“房門和窗戶,是婚鬨的人乾的。”
“酒是食堂的人上的。”
“我們就好心獻唱了一曲。”
“而且……”沈幼寧看向謝遠舟手中提著的錄音機,嘴角扯出一個笑來。
“我們這不是還有一份新婚夜紀念禮物沒送出去。”
“你回去再多錄製幾個備份。”
“要是陸北征真想打你,你把這份新婚夜紀念禮物送給他。”
“他收到禮物應該會很高興,就不會想要打你。”
“要是不小心受到處罰,那就多送點禮物出去,反正禮多人不怪,禮多好辦事。”
“噗嗤,嗬嗬嗬……”謝遠舟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