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遠舟推開擋著的兩個人,急忙進去想要查看情況。
結果他還沒有走近,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就被從床鋪裡麵扔了出來。
坐在床鋪上的沈幼寧一臉瓜慫的抱了抱小身子,乖巧得看不出來半點威脅
同她剛才狠毒打人的模樣完全相反。
“哦,這是我家屬。”沈幼寧平靜的開口同他們說。
“部隊當兵的,還是副營。”
“你們剛才不是想要跟我換床鋪?”
“現在他回來,你們可以試圖同他好好說說。”
在場的三人愣了一下。
原來還是一個當官的。
被扔出來的女人眼珠一轉,雙手一抬,就準備拍腿上演潑婦,進行道德綁架。
結果她還沒有開口,沈幼寧就已經看穿她的意圖。
“他這個人沒什麼優點,就妻管嚴還護媳婦。”
“你好好同他說說,你想要睡她媳婦的床。”
“回頭我肯定給你定製一口好棺材,讓你放心睡一輩子。”
“不,不,不用了吧。這太客氣呢。”
被打的女人欲哭無淚的擠出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出來。
看這軍官橫眉冷豎的模樣,這兩口子八成是一樣不講道理的狠人。
感覺踢到了鐵板的她,灰溜溜的連忙拿著行李回到了他們自己對應的床鋪上。
都是中上鋪。
周圍重新空曠安靜下來,謝遠舟連忙回到沈幼寧的床鋪坐下。
結果他才剛一坐下,就被沈幼寧給結結實實打了一棍子。
被打的男人也不敢呼痛,隻雙眼擔心的看著沈幼寧。
“對不起媳婦。”
“你哪兒錯了?”沈幼寧聲音溫吞柔軟。
“我不該離開你的床鋪下去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