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小花也看向她，想要知道她想問什麼。
萬歲瞥了桌上的某條花狗一眼，心中有所思量，她問道：“六年前，你是怎麼發家的？”
白蒼喉眼神微動，低下頭說道：“我怎麼知道……”
萬歲淡淡道：“不說？沒事，我遲早會調查出來。”
白蒼喉點頭，“既然如此，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名字的？”他抬起頭，眼睛如鷹般盯住她。
萬歲嘴角輕微勾起，“告訴你之前，再附贈你一好消息。”
白蒼喉自以為確定了，麵前的小姑娘就是在狐假虎威，年紀輕輕的，真的知道什麼真相，聽見她這麼說，不以為然道：“什麼好消息？”
“何落梅，還記得吧？你家買來的殺人機器，死了哦。”
狗小花詫異地看向她，從來不知道，原來萬歲有時候說話這麼氣人。
白蒼喉在聽見她話中某一個詞的時候，瞳孔驟縮，全身的血液都彙聚到頭頂，最後強行被冰塊驅散熱氣。
他感覺自己就連呼出來的氣都是冷的，“你……你說什麼笑……笑話……嗬嗬，怎麼可能。”
萬歲站起身，“隨你信與不信，與我無關。”
眼看著她就要推門出去，白蒼喉霍然站起身，大聲說道：“鐘家。”
萬歲抬手，將還在看熱鬨的狗小花猛地一拉，說道：“狗小花，走了。”
白蒼喉喊道：“鐘——”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推門而入的警衛按住。
走出外麵，狗小花快步跑過來，問道：“你們在聊什麼啊？”
萬歲反問道：“你不知道？”
狗小花一臉迷茫，問道：“我該知道嗎？六年前，我還沒出生呢？！”
萬歲腳步微頓，看向旁邊目光清澈無比的狗，緩緩吐出一句：“也對。”
狗小花上躥下跳，“哼哼！什麼也對，你到底在打什麼啞謎？”
萬歲彎腰，揉了揉它的腦袋。
然後直起身，朝外走去，“你自己去想。”
狗小花哀嚎一聲：“啊？我想不出來啊！”
萬歲說道：“你想得出來的，小花最聰明。”
狗小花尾巴一動，莫名覺得這句話有點耳熟，嘀咕道：“‘小花最聰明’……嘶，我怎麼好像在哪裡聽說過這句話？”
萬歲哼笑一聲，“不知道。”
狗小花還在想，不一會，他們就走到了外麵，溫女紅靠在車門旁，手上拿著手機，正在外放一則新聞。
即使是隔著一段距離，狗小花都聽見了聲音。
聽上去，原來是她在聽什麼凶殺案，狗小花多留神聽了一句，好像是在說凶手已經落網。
溫女紅看見萬歲牽著狗回來，關閉手機，晃了晃，說道：“這麼快，這些記者就知道了消息，連環殺人案的凶手在監獄裡自儘，現在鋪天蓋地的都是這件事。”
狗小花疑惑的抬起頭，如果它沒有記錯，前幾天的連環殺人案的凶手，好像是何落梅吧？
溫女紅繼續說道：“這件事一出，跟何落梅有關的人全部被這些記者給挖了一個遍。”
狗小花：“汪汪汪？”怎麼說？
萬歲瞥了狗一眼，從善入流地問道：“那些記者是怎麼報道的？”
溫女紅噗嗤一笑，“他們大做文章的什麼天使臉蛋，白禾夕，跟何落梅的關係被公開了，不得不說，這些記者還是有點本事的，竟然連白禾夕以前虐待動物，上學時期霸淩同學的視頻都找出來了。”
狗小花聽得目瞪口呆，萬歲點點頭，沒有發表觀點。
“現在網上的風向又發生了轉向。”溫女紅將手機丟進口袋，轉身走向駕駛座，說道：“他們說是白禾夕那邊找來的營銷，目的就是為了擾亂他們的判斷。”
萬歲打開車門，抱起呆住的狗，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