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洲勾了勾唇:“是溫澤的事?”
“你知道就好。”
盛淩雅滿臉戾氣,“你為什麼撤銷對他的訴訟?”
盛宴洲往牆上一靠,啪的一聲點燃一支煙,慢悠悠抽了一口,隔著嫋嫋煙霧,眯著眼睛道:“你說為什麼?”
盛淩雅抿了抿唇。
她繼承了盛家人強勢的基因,但在氣場強大的盛宴洲麵前,還是會犯怵。
尤其是他露出這副懶散樣子的時候,才是最危險的。
“溫澤是我的事,你憑什麼插手?”
她不甘心,畢竟溫澤是威脅溫妍的最佳工具。
盛宴洲吐出一口煙,身子前傾,笑得有一絲危險。
“就憑我是盛世集團的掌門人,你擅自打著盛世集團的名義得罪季寒時,我還沒找你算賬,你跑來質問我,盛淩雅,你算什麼東西?”
盛淩雅道:“你這麼怕季寒時?”
盛宴洲冷笑:“不是怕,是沒必要得罪,為了一個男人得罪集團利益,你如果再這麼蠢下去,我會認為你沒資格擔任現在的職務。”
他的眼神警告意味明顯。
“你好自為之,不要一而再挑戰我的耐心。”
說罷,將煙頭按滅,闊步離開。
盛淩雅站在原地,咬牙切齒道:“你這種冷血的人,永遠不會懂愛一個人是什麼滋味。”
“愛?”
盛宴洲腳步一頓,滿臉不屑:“我不需要這種愚蠢的東西。”
他剛走下樓梯,手機就響了。
“喂。”
趙鐸在電話裡道:“爺,我看見青月了。”
盛宴洲麵色微沉:“我有讓你彙報她的行蹤嗎?除了睡她,我對她的日常沒興趣。”
“不是,她在哭,哭得可傷心了。”
趙鐸看了眼不遠處的女孩,“她前麵就是湖,我怕她想不開。”
“無所謂。”
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