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的學坊遠不如你的學校教學更係統化些。你為何沒有改變它?”奕雀皇遙望著下方,以他的目力,可以看清在帝師院的騎射場,有人時不時抬頭望著他們這個方向。
他認得出,那是淩卓喜歡的那個人界少年。
“改變?我能改變學坊嗎?”淩卓對他口中有現代詞彙已經習慣了,但他所說的改變還是讓她訝然。
“有何不可?以那個世界的規則,若想改變人的思想,讓社會更強大,就需要從小培養,讓思想的種子生根發芽。”
“如今皇朝雖然百廢待興,但教育資源遠遠還不夠讓它茁壯生根,你在更先進的世界生活那麼久,你所知道的一切都是能改變皇朝的財富。”
淩卓心中一動,但又惋惜:“可是我什麼也不會做啊,如果我會製造,會很多技術,我當然願意為皇朝都奉獻出來。但我在那個世界什麼技術都還沒有學啊。”
“為何一定要你全都會然後來教給他們現成的?”奕雀皇蹙眉,不理解淩卓的擔憂。
轉而說道:“推動發展的不一定非要是技術,最重要的是思想,你知道如何邁向成功,知道什麼樣的路會成功,那就夠了。”
“至於如何做,如何實現,皇朝自然會有善於鑽研和製造的人去推進。你沒必要事事皆通。”奕雀皇指出淩卓思想上的狹隘點。
淩卓心頭一動,頓悟後心情激動起來:“你說的對,我雖然什麼都不會,但我知道什麼是對的,我知道所有謎題和未知方向的答案。”
“選擇什麼樣的路能讓百姓過的更好,能讓皇朝走向和平安寧的富足,我知道答案的。”
“正如在那個世界我所生活的國家。它有著五千年的曆史,它所有的走向就是皇朝未來的答案!”
淩卓看向奕雀皇,他無形之中的點撥,讓她對自己能讓皇朝更好而充滿了信心。
奕雀皇此時則是回望著夙歌,雖然不確定這麼遙遠的距離下夙歌是否能看清他的表情,但他此時與夙歌之間卻是莫明的暗潮湧動,彼此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敵意。
奕雀皇自己也不明白,心裡那種看見這個人界少年便不舒服的感覺是從何而來,但就是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讓他想立刻帶走淩卓。
“隨我走吧。”他沒有用本君二字自稱,不容置疑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