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簪身上幾個蠅頭小字雕刻著:致吾妻,一生一世。
淩卓抑製不住的露出笑意,反反複複摩挲著那幾個字,夙夙心裡,她是他的妻子。
淩卓將簪子放在心口,感受著夙歌親手雕刻發簪時滿滿的用心和愛。
打開信箋。
致淩卓:
見字如麵,阿卓,我好想你。
軍中戰事緊急,多日未能再寫信於你,還望見諒。
收到了擢升副將的恩旨,我知這必然是你相助於我,不忍我受製於人。
夙歌定不負次帝殿下所托。
阿卓,近日輪值守夜,我獨自坐在牆頭刻了支發簪與你,並不是什麼珍貴木料,還望不要嫌棄。
值守之時夜深人靜,我刻著簪子想了許多。待北境獲勝,我能解甲歸田之時,我想尋一個風景不錯又僻靜的地方建一個院落。
那裡隻有你和我,每天日落而息日出而作,像尋常百姓一樣,做最平凡的夫妻,該多好。
阿卓簪子上刻的字,我想了很久,斟酌很久,這便是我最想說與你聽的話。
這封信每每有時間便寫一點,因此寫了很久,有些淩亂,勿怪。
阿卓,今日軍中賞了好酒,我品著尚可,但不如妖王曾給我嘗過一次的子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