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她頑劣,但是也知道私穿龍袍是什麼後果,連忙走過去扒拉“爹爹。穿龍袍可是殺頭的死罪啊,你快脫下來!”
她好日子還沒有過夠啊!
周恒嗬嗬一笑,抓住她的手,拍了拍道“什麼殺頭,朕就是皇帝!”
周堯利用了好久的時間才消化掉,他爹爹就是皇上,那個讓世人稱讚的仁德皇後,就是她母親?
畫本子也不敢這麼寫!不得不說自家老爹把她瞞的太好了。
宋岩是在荷花池旁邊的草叢找到她的。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瞪著眼睛仿佛想要看穿他。
見他靜默不語,周堯自嘲笑了起來“你們都知道,我說我這麼胡鬨,也沒有人罵我,原來把我蒙在鼓裡。”
“帝姬,陛下如此做,也是為了保護您。”
周堯站起身來,淡漠瞥了他一眼輕聲道“宋岩,我討厭你。”
到頭來原來是互飆演技。她卻略輸一籌陷進去……
隻見宋岩神情一怔,癡傻望著她,仿佛隻見幻聽了一樣。
周堯不回頭冷冷道“誰都可以欺騙我,你不行!”
哐當!
一聲清脆的聲音將她從回憶裡生生拉扯了回來,一名小宮女正惶恐的匍匐在地,嘴裡求饒說著“陛下,奴婢不是故意的!”
周堯煩躁的將茶盞摔在地上,眼神冷淡落在她身上,衝著一旁的張懷德淡淡道“罰俸三個月。”
張懷德連忙躬身向前,示意著宮女下去,揚起一個笑來“陛下今日春光明媚,可去禦花園走一走?”
在禦前侍奉,罰俸的處罰可以忽略不計,畢竟一步錯可能牽扯生死。
周堯將手頭的奏章批閱了才道“今日是賢妃生辰?”
饒是她那個時候貴為帝姬婚姻之事也由不得她,當時世家子弟的畫像一股腦的送進她的府邸,無一例外都是儀表堂堂,能文能武。
在她的選擇範圍之中,父皇權衡利弊的選了京城四君子之一的蘇家公子,蘇憬,而如今的賢妃和淑妃是潛邸的時候父皇賜過來的,賢妃是當年的金科探花郎,容貌自是沒的說,尤為善書一手好字讓京都的女子紛紛追捧。
張懷德見她提及賢妃,連忙點了點頭“回陛下,今日正是賢妃娘娘的生辰,宴會選在桃花園裡,”他頓了一下試探性問“陛下要去嗎?”
去啊!當然得去,昨天那個銷魂的聲音,她可記得清清楚楚!
不得抓到他!
張懷德暗自揣摩,自家這位陛下雖說是女子,手腕卻與先帝不遑多讓,四兩撥千斤的就處理了沈國公叛亂,鎮壓南蠻歸順,讓朝野的那些大臣心悅誠服。
周堯思索了一下道“先去昌安宮。”
張懷德連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