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沒有停下來。
“你、我、我們,都隻是秘書,而硯白他,他是高高在上的總裁,無論你是有心也好,無心也罷,或許你並沒有奢望能當總裁夫人。”
“我還是想提醒你,在沈氏,秘書是不可能當上總裁夫人的!”
莊卿卿像是一隻被人解開皮毛的獸,皮毛掩蓋下的傷疤血淋淋露了出來。
莊卿卿手握拳,微微顫抖,“我知道,莫妮卡,謝謝你提醒。”
莫妮卡瞥一眼莊卿卿,她知道這樣很殘忍。
但是她必須說,“伊若琳就算是大明星,影後,她也未必能如願嫁入豪門。”
“卿卿,我是過來人,我不希望你步入我的後塵。”
如果說,剛剛莊卿卿即使不願意承認,她也懂得這是必然的道理。
她沒有想到,莫妮卡會說,不希望她步她的後塵。
什麼後塵?
果然,總部的傳言是真的,在沈硯白奪權的日子裡,莫妮卡陪在他左右。
沈硯白和莫妮卡曾經在一起,莫妮卡甚至為他懷過孩子,卻溜掉,甚至拿掉子宮,永遠當不成媽媽。
莊卿卿的指甲嵌入手掌。
沈硯白,你怎能如此沒有心?
你還是我當初一見鐘情,美好的少年嗎?
傷害過莫妮卡,還能和伊若琳打得火熱。
如今又來招惹她......
莊卿卿隱隱覺得一陣目眩,身體微微晃了晃。
“我知道了.....”
莊卿卿最後跟莫妮卡說道,似回答,似誓言。
回去的路上,莊卿卿格外沉靜。
當天,莊卿卿把上門營養師,寵物喂養師.....等等全部辭掉。
遙卿的工作,莊卿卿暫時不想辭掉。
她還有債務,如果統統辭掉工作,她不僅得喝西北風,恐怕銀行都要上門催債了。
國宴,湮姐那邊她自然不會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