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著燈,就代表著,人在屋裡,平安著。
沈硯白捏著手機的手,緊了緊。
看著手機裡十條電話通訊記錄,均顯示未接。
莊卿卿今天的話,讓他受到了震撼。
他曾經自詡、引以為傲的自控力,在莊卿卿向他丟出那枚戒指,實際上已經全線崩潰。
可他沒能力反駁。
因為她說的都是對的。
曾經,他就是站在那,一直都是她朝他奔過來。
等他.....
他們已經訣彆。
.....
天空下起了雨,雨勢越來越大。
沈硯白還站在路燈下,眼神放空的。
老舊居民樓的六樓,莊卿卿一聲不吭,靠在床上。
單羽菲已經站在窗台邊,很久了。
從沈硯白出現在樓下時,單羽菲就注意到了。
“莊主,你確定,讓沈硯白就這樣在樓下站著?”
單羽菲扒著窗台的窗簾問。
莊卿卿洗完澡出來,單羽菲便拉著她過來看。
一輛熟悉的黑色邁巴赫停在樓下。
突然,車門打開,從後車門下來一個人。
他身影修長,高大挺拔,他走了兩步,站在一杆路燈下。
昏黃的路燈,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驀地,那個人抬頭,朝樓上看過來。
莊卿卿嚇得往後退一步。
即使她知道,六樓這麼高,窗口這麼小,還有一半的窗簾掩著,他是看不清的。
莊卿卿仍是被嚇了一跳。
莊卿卿知道,她今天犯了職場大忌。
她賭氣,懟了頂頭上司,還賭氣,掛了頂頭上司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