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想起床,嗯?”
莊卿卿沒好氣瞪他一眼,直接下床。
卻被沈硯白攔住。
“不是你催我下床?”
莊卿卿像個火藥桶,沈硯白說什麼都是錯的。
沈硯白卻是笑了笑,捏住她的一隻腳。
“先把藥上了,你愛飛都行!”
沈硯白寵溺道。
莊卿卿卻是,用力抽回腳,往後挪了挪,“黃鼠狼給雞拜年。不需要你裝好心。”
莊卿卿的姿態擺滿了拒絕。
沈硯白突然俯身,雙手撐在床上,聲音帶著戲謔,“卿卿,你確定,要我用強?”
莊卿卿怒,“沈硯白!你敢!”
沈硯白嘴角翹起,他的長臂一伸,卻是再次握住她割了個小口子的腳。
沈硯白查看一番後,抬眸,輕聲道,“你質疑我?嗯?”
莊卿卿噎住,她不動了。
和一個一八六的高大男性,在床上談,敢不敢,無疑是愚蠢的。
沈硯白仔細給她腳上的一道細長口子,搽碘酒。
“嘶。”
腳被割破,沒有感覺。
碘酒一刺激,卻是很疼。
沈硯白抬眸看她,他的眼神,似乎在說,讓你自己作的。
莊卿卿翻一個白眼,要你管!
擦完藥,沈硯白給她簡單包紮一下,係了個小蝴蝶結。
“.....”
莊卿卿盯著蝴蝶結,差點把自己的腳盯出個洞。
“請問,我怎麼下床?”
莊卿卿翻白眼,沈硯白,你是不是閒?
讓人知道,Sttarge集團總裁,閒得沒事,紮蝴蝶結,是不是讓人驚掉眼珠?
沈硯白睨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