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一處哨塔上的機槍朝著羅森和伍萬裡瘋狂開火。
“我去炸了它。”伍萬裡拿出一枚手榴彈就想朝前衝。
“彆急。”羅森一把扯住他,趴在了地上,看著被呼嘯而來的子彈打的叮當作響的M20無後坐力炮,道:“沒人操-炮,照樣能炸得了它。”
他的話音未落,M20就動了起來。
仿佛有個無形的人在校準方向似的,瞬息就對準了那處哨塔。
嘭。
“炮擊,快撤!”哨塔上的了望手看到了那火光一閃的炮口,驚慌失措地大聲提醒。
可是已經晚了。
炮彈徑直飛來,轟然一聲就將哨塔轟成了無數隨風飄舞的碎片。
至於其中的美軍早就就這不知道死到哪裡去了。
轟轟轟。
而這還隻是個開始,下一發炮彈開始沿著橋麵向左右延伸。
不管是碉堡工事,還是周圍的房子都紛紛遭到轟擊。
對於羅森而言,但凡是敵人的那就該徹底毀滅,所以他現在搞起破壞來是一點都不帶心疼的。
一發發炮彈嗖嗖狂飛,嘭嘭狂炸,火光將整個水門橋都照的亮如白晝。
美軍不是沒想到反擊,可問題是哪怕他們居高臨下,哪怕他們能清楚的看到羅森,可是還沒等他們的炮瞄準羅森,75mm的炮彈就已經長了眼睛似的搶先一步到達,打得又準又狠,威力還大。
往往是他們被炸的死傷一片,可是對麵敵人的炮火卻依舊凶猛如故,著實讓他們苦不堪言。
“該死的!下麵那個家夥究竟是怎麼做到的,他怎麼會打得這麼準。”
“明明他在下頭,完全沒有攻擊視野,為什麼好像能夠清清楚楚地看到我們似的。”
……
守橋的美軍在驚詫,在咒罵,同樣心裡也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