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淵的聲音帶著鼓勵:“你有什麼想說的,或者說,期待我來做到的,你說出來。你不說就沒有機會。你說出來,不管我做不做,至少有一半的機率。”
江婉凝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
聽到那邊淺淺的呼吸,但就是沒有言語,傅沉淵微不可察的歎了一口氣。
在這段關係裡,小心翼翼的何止他一個。
“婉婉?”
“沒什麼。就是有點想你了。沉淵,你早點睡,晚安。”江婉凝說完,不待傅沉淵回應,就掛了電話。
傅沉淵看著掛斷了的通話,眉宇微皺,然後也沒有再打過去,而是給江婉凝發了一條語音:老婆,晚安。
不過2秒鐘的語音,江婉凝聽了循環聽了好幾遍。
她在黑暗中把臉埋進被子裡,她也想任性的,她想不管不顧地控訴傅沉淵,本來說可以參加她的畢業典禮的,可是他要食言了。
但她指責不了啊。
傅沉淵是個工作狂,臨時出差,也不是他能控的。
傅沉淵不隻是她的丈夫,他還是傅氏集團的掌權人,手下還有這麼多員工討生活。
傅沉淵現在坐在這個位置上,已經不隻是為了自己賺錢了,更多的是承擔了責任與義務。
這個時候,她怎麼舍得去添亂。
既然睡不著,那就不睡了。
江婉凝起來,將藏起來的畫作找出來,繼續給傅沉淵畫像。
傅沉淵的眉眼已經畫出大概的輪廓,在江婉凝的加工下,那雙眼睛像是活過來似的。
江婉凝隻是對著畫上的一雙眼睛,就忍不住有些害羞。
她看著手機裡的相片,那時候傅沉淵正在看著她,滿心滿眼。
*
傅沉淵重新回到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