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資料的時候傅沉淵才發現,市麵上關於兩性的心理學的,很多都是教女人如何把握住男人的心,如何抓住這個男人。
男人靠征服世界來征服女人,女人隻需要征服男人就征服世界。
傅沉淵對這看法嗤之以鼻。
一個男人如果真的愛你,不需要你去抓住。
真正的愛情,隻會發生在兩個勢均力敵的人身上。
不然,就隻是攀附與仰慕,控製與被控製。
雖然他來到江婉凝的麵前時,江婉凝正陷於危機之中,但傅沉淵仍然覺得他們是勢均力敵的,因為他早已經深愛她,而她,不愛。
先愛上的人先卑微,先愛上的人先輸,他走到她跟前來,自動讓自己處於輸家的地位,她怎麼可能會輸。
傅沉淵見江婉凝問這個問題,含糊其詞,不想答。
他也是要麵子的。
江婉凝突然反應過來:“你不會去看書去學了吧?哈哈哈。”
她笑得實在是毫不遮掩,傅沉淵看江婉凝展顏了,也不介意。
笑吧,隻要她開心,他再糗點窘點又如何。
等吃了早午餐,早餐午餐一起了,傅沉淵才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讓江婉凝過來坐下。
江婉凝一坐下,傅沉淵就將她摟進了自己的懷裡。
她懶洋洋靠在傅沉淵的懷裡,此時什麼都不想做。
“聊聊吧。”
“嗯?聊什麼?”江婉凝的聲音都透著一股子慵懶勁兒。
“昨天畫展發生了什麼事?”
昨天一定發生了什麼事。
“你昨天說很想我了,我就覺得你不對勁了。”
江婉凝有些無語:“我說想你,我就不對勁呀?以後我不說了。”
傅沉淵在江婉凝的唇上親了一口,求饒:“好了,還不是因為你說的很少嘛,很少把這話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