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不少人對這節目的內容私下裡揣測,究竟是什麼樣的表演,才會讓太常寺卿看過之後連道“絕妙”?
對此,想必隻有當天在天舞閣內的眾人才能了解了。
錦繡教坊原本已經勝券在握,沒想到被告知京都教坊排演的節目很有可能更勝他們一籌,這對於王娀娥及杜婉茵來說,都是極難接受的事兒。
但事已至此,王娀娥卻隻表示,既然京都教坊想一較高低,那麼孰勝孰敗還得留到壽宴當天方才得以評價。
可是這種說法仍舊無法讓向來自傲的杜婉茵接受,回想起當日在和春樓的那一句“辱人者,人儘辱之”,放在今日來看,或許那妖女真有幾分本事!
但她仍舊瞧不上,她認為對方最多是通過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來取巧,論真材實料,誰也無法與她相提並論!
可此時府上的她,卻麵如冷冰。
“姑娘……就是這樣了,小的差點就死在那野蠻人手裡啊!”曾被向北綁起來的這個家夥此時癱坐在杜府姑娘庭院外,不斷哭嚎。
而隔著老遠坐在亭內的杜婉茵臉上變顏變色,道:“真是豈有此理,光天化日的,難不成他們目無王法、目無綱章了嗎?”杜婉茵的身體起伏波動很大,能看得出來,她因為氣憤而導致呼吸有些不通暢,但一旁的女使卻對此沒有任何的表示,生怕自己此時多說一句話,也會被牽連其中,成為撒氣的把柄。
而就在杜婉茵因為此事而憤怒不已時,門外奪步而來的兩人卻是停住了腳步。
再一看,這兩人分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