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覺得,這回是福晉做的嗎?”
秋詩小心翼翼地試探道,畢竟高格格出了事,明麵上受益最大的便是福晉,隻怕後院不少人都有這樣的想法。
當然福晉如果是第一嫌疑人,那落月自己就是第二嫌疑人,若是高格格的小阿哥得寵,那落月所出的小阿哥豈非更沒有立足之地。
一個出生半年還沒得到賜名的阿哥,再加上母家低微,又如何能和高氏所出的阿哥爭。
思及此處,落月眉頭輕輕皺起,後院就這麼大,隨便一點風吹草動都會引起許多連鎖反應,簡直是多重麻煩,她想置身事外,怕是不易了。
“我瞧著不像,福晉是再溫厚不過的,即便動手也不會在請安的時候,否則她豈非也逃不過嫌疑,隨便跌一跤就有可能除去高格格腹中的孩子,何必如此冒險。”
落月當即否定了秋詩的推測,她之所以這般篤定,一是因著曆史上對富察皇後的記載,二是因著這些時日和福晉相處下來,覺得她著實是個好福晉。
落月在心裡數了一圈,後院除了高格格和她,還有四位格格,還會有誰對高格格動手呢?
她在思慮的同時,正院裡的福晉也在思慮此事,院裡的格格出了事,她這個福晉難免有失職之責,為今之計還得趕快弄清其中的緣由,否則宮裡責怪起來,她這個福晉就著實難辦了。
高格格已經暈厥過去,院正張太醫麵色凝重地替她診著脈,她院裡的人都惶恐地跪在院子裡,等待著太醫的宣判,所有人都很清楚,若是高格格這胎能保住還好,若是保不住,估計院子裡的人就要換一波了。
“福晉節哀,高格格下血如崩,微臣已經竭力為高格格止血,血已漸止,但腹中胎兒怕是保不住了。”
福晉閉了閉眼睛,隨即抬手和梁啟示意,梁啟叫來許多高壯的太監,不多時屋外便傳來板子擊打皮肉和宮人們的哀嚎求饒聲。
梁啟站在屋外,麵對眾人的求饒臉上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