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璜臉上並無寂寥之色,他細細摩挲著額娘托福晉給他送來的荷包,最後放在枕頭下,撫摸著帶著淡淡墨香的佛經,試圖感受來自額娘的溫度。
他很早就對寶親王沒了指望,自然也沒什麼失望可言,而且今日這樣的情形也是他一早就預料到的,雖說他也住在圓明園,除了永瑛偶爾會帶著弟弟來找他玩耍之外,他基本上和透明人沒什麼區彆。
倒是五叔知道他今日生辰,提前借著永瑛的名頭塞給他一個錦盒,裡頭竟然是一遝銀票,這年頭做什麼事都少不了銀子,五叔的這份禮倒是著實送到了他的心坎裡。
不過這些時日他也不是全無收獲,二格格生辰當日,富察一家也前來賀喜,他在宴席上見到了福晉的親弟弟富察傅恒,倒是個蠻有意思的人。
當日宴席接近尾聲時,和親王拉著年輕的小阿哥們去外頭比試布庫,當然事後和親王也被皇上叫過去訓斥了一通,讓他以後不能再這樣胡鬨。
除了幾位相熟的堂兄弟之外,十三四歲的傅恒也在其中,他素有勇武之名,直接被和親王拉著出來比試,永璜雖然年紀尚小,但在尚書房的武學課向來是最拔尖的,自然被堂兄弟們推舉了出來。
傅恒本來一直在推辭,畢竟兩人的年紀相差太大,永璜的個頭堪堪到傅恒的胸口,即便贏了也勝之不武。
和親王擺擺手,做出一副吊兒郎當的紈絝模樣,“賢侄可彆小瞧了永璜,這小子厲害得很,你今日可得替我殺殺他的銳氣。”
他邊說邊給永璜一個挑釁的眼神,堂兄弟們也齊齊附和,色布騰巴勒珠爾最是積極,“安達的本事自是沒得說,我是比不過他了,今日也該讓咱們見識見識。”
話說到這個份上,傅恒也不好再推辭,永璜與和親王對視,多少明白了他的用意,隨即便率先擺好了架子,和親王熱心地充當裁判,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