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可知道這錦盒的鑰匙在哪?我怎麼原先從未見過這錦盒?”
秋詩的眼睛已經腫成了核桃,“這錦盒是小主親自放置的,裡麵有什麼奴婢也不知,不過小主枕頭下倒是有一把鑰匙,這兩個月小主每晚都要把鑰匙放在枕頭下,不知道是不是這錦盒的鑰匙。”
永璜的眼中再次燃起希望,以他對額娘的了解,裡麵應當是非常重要的東西,秋詩小心抬起落月的頭,永璜把手伸進枕頭底下,果然找到了一把鑰匙。
“辛苦姑姑了,姑姑再去打盆水吧,我想給額娘擦擦臉。”
秋詩應聲退下,屋裡隻剩下他們母子二人,永璜將錦盒放在小幾上,小心翼翼地打開,看清裡頭物件的一瞬間,眼淚再次奪眶而出。
錦盒裡放著十個荷包,上頭繡著的都是永璜素日最愛的圖案,除此之外,還有一遝厚厚的信封,最上麵的信封上寫著“吾兒永璜親啟”六個大字。
永璜的手止不住顫抖,將信封全部取出,裡頭除了有給他的,還有給外祖家和秋詩的,永璜抱著信封呆坐在原地,這麼多書信,顯然不是倉促寫完,莫非額娘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天,才提前寫好了書信,原來額娘她什麼都知道。
他往常是最果斷的性子,此刻卻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把信封打開,一直到秋詩在外頭輕咳一聲,永璜終於下定了決心,顫抖著把書信放回錦盒,額娘一定還能醒過來,他要親口聽額娘說,他才不要這些冷冰冰的書信。
永璜從秋詩手中接過帕子,輕柔地替額娘擦拭雙手,一邊擦一邊和她分享在圓明園的見聞。
“額娘不是說要看圓明園的風景嗎,兒子畫了十幾幅,額娘一定要親眼瞧瞧。”
“我和五叔新學了圍棋,等額娘醒了,我教您下棋,您可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