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月和純嬪配合默契,她剛說完,純嬪就接上,“都說百聞不如一見,趕明兒咱們姐妹可得一塊去瞧瞧,陳妹妹一定得來,你還欠我兩幅畫呢。”
在座幾人除了金貴人之外,其他幾位妃嬪在潛邸時就時常往來,陳常在和海常在俱是掩麵輕笑,還不待陳常在應下,金貴人直接嗤笑一聲。
“純嬪姐姐可真是心大,哲嬪姐姐心疾未愈,就連皇上和皇後娘娘都多加體恤,將哲嬪姐姐安置在僻靜之處,純嬪姐姐倒不怕被過了病氣,即便您不在意,可也得想想三阿哥。”
這就是明晃晃地挑撥離間了,而且在暗諷落月失了皇上的愛重,眾人的表情齊齊怔住,純嬪的眉頭皺起,她怎能瞧不出金貴人的意思,實在欺人太甚,她剛想反駁,落月直接對著金貴人咳嗽兩聲,金貴人身子下意識後傾。
“金妹妹說得極是,都是我身子不爭氣,就不和妹妹們一道了,妹妹們可一定得去禦花園瞧瞧,彆辜負了這一番好景致。”
她這話說得體麵又大度,任誰也挑不出錯處,倒顯出金貴人幾分刻薄來,金貴人立時站起,眼中幾欲噴火,落月回以一個溫和的笑容。
兩人無聲對峙,殿裡暗流湧動,落月輕輕撫平自己衣衫上的褶皺,如同撫平自己的心緒,身子卻微微後仰,她端起一旁的茶盞,不動聲色地打量著站在角落的宮人,昨日皇上在皇後處留宿,隻怕不用多時,今日發生的事就會傳到他們耳朵裡,否則她也不會這般退讓。
大約兩刻鐘之後,高貴妃和嫻妃先後到達,兩人之間的火藥味甚重,想來應當是在路上已經交鋒過了,落月隻覺得嘴裡的苦味更重了些。
等高貴妃落座,落月更加頭痛,她的左右兩側分彆是高貴妃和金貴人,兩人看她的眼神都頗為不善,她可真是腹背受敵,看來以後這病假是不得不請了。
她突然有個無厘頭的想法,穿越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