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擅長外傷的太醫上前,細細檢查永璉頭上的傷口,和張院正交換了個眼神,張院正才微鬆口氣。
幸而那匹小馬身量尚未長成,永璉頭上隻是皮外傷,每日換藥包紮,不出一月便可恢複,不過到底是傷在頭上,永璉何時能蘇醒他們也沒有把握。
聽完太醫的稟報,皇上瞬間捏緊手中的佛珠,“無用,爾等定要竭力醫治,若二阿哥有什麼意外,朕絕不輕饒。”
幾位太醫心中俱是叫苦不迭,這傷在頭上本就極難診治,二阿哥身份尊貴,他們又不敢下猛藥,可他們哪裡能違背皇上的旨意,隻能回到隔間繼續商量對策。
皇上震怒不已,命二阿哥的親舅舅,雲麾使富察傅清審理此事,校場的宮人和侍衛都已經被帶走,涉及的兩匹馬也一並被帶去。
出了這樣的事,武學課自然泡了湯,小阿哥們回到尚書房讀書,卻沒有幾個人能讀下去,眾人心神未定,滿腦子都是適才校場上永璉墜馬的場麵。
色布騰巴勒珠爾戳戳永璜的胳膊,永璜對他搖搖頭,當時他們兩個在練習布庫,一聽到永璉出事便匆忙跑過去查看,永璉已經暈厥,其中內情實在不知。
得知消息的皇後心急如焚,可按照宮裡的規矩,後宮妃嬪沒有皇上的旨意不能隨意離開東西六宮,她也隻能讓梁啟先去稟告皇上。
皇上到底公務繁忙,不可能整日盯在阿哥所,便準了皇後的請求,皇後吩咐張嬤嬤留在宮裡照管,自己則帶著宮人去了東六所。
因著傷在後腦勺,永璉扒在榻上,頭上還包紮著細布,嘴唇微微發白,幾位太醫正在隔間商議,滿院都是濃重的藥味。
顧忌著外臣在場,皇後隻能強忍著淚水,手顫抖地撫摸著永璉消瘦的臉頰,明明兩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