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色布騰巴勒珠爾也被皇上點了名,一同去參加圍獵,他早早與永璜約好,到時候要和永璜一決高下,痛痛快快地賽場馬。
到出發當日,永璜和永璉騎著高頭大馬並排而立,眾人的視線都集中到兩位皇子身上,永璉氣質文雅,與身後的傅恒竟有幾分相似,隻不過因著身量瘦弱,吃力地拉著韁繩。
而另一旁的永璜身著墨色騎裝,腰背挺直,隻用一隻手便可輕鬆駕馭馬匹,比起長相更吸引人的是眉眼間的桀驁之氣,整個人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劍,與往日溫和的模樣截然不同。
不多時傅清和一眾禦前侍衛護衛著皇上自太和門而出,皇上已經換上了明黃色的騎裝,圍獵的隊伍齊齊行禮,山呼萬歲,永璜的心猛地跳動起來,竭力壓製住內心的悸動,隨著圍獵的隊伍緩慢向前。
他們一共要在南苑待兩天一夜,第一日到達南苑,稍事休整之後,第二日一早便正式開始圍獵,並於當日返回,圍獵的隊伍浩浩蕩蕩,不過幾十裡路程足走了將近兩個時辰,南苑早就準備好了數個營帳,永璜還沒來得及歇口氣,就被色布騰巴勒珠爾拉著去跑馬。
說起來這還是永璜第一次離開紫禁城,眼前是一望無際的草地,心胸前所未有的開闊,難怪額娘總愛念叨,外頭天高海闊,永璜幼時還不理解,紫禁城是天下最尊貴富庶之地,天底下怎會有比紫禁城更好的地方。
可等他開始組建商號,從一封封書信和圖紙中見識到天南海北,才知道自己原先的想法有多淺薄。
“我聽說聖祖的二阿哥初次狩獵,就射死了一隻老虎,明日咱們倆合力,最起碼也得多射殺幾隻猛獸,要不實在拿不出手。”
因著先帝夙興夜寐,鮮少圍獵,無論是今上還是和親王也都沒什麼圍獵的經驗,如今在尚書房廣為流傳的還是聖祖時幾位皇子的記錄,據說大阿哥和二阿哥在初次圍獵時就都射殺了老虎,聽武學師傅講起此事,小阿哥們俱是連連驚呼。
不過永璜總覺得應當是獵場官員的功勞,老虎可是百獸之王,即便再天資出眾勇武過人的小阿哥,對上老虎也沒什麼勝算,八成是那老虎本來就已經奄奄一息,再加上被圈養的時間長了早沒了野性,才會死在小